在老家伙了这么多之后，库彻显得不再那么平静镇定。他看了看老家伙，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试图看出老家伙是在胡八道一样。当然这不可能，在我看来老家伙能活到现在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不会被人随便看穿看透，老家伙起话来虚虚实实的，短时间内很难找到其中的破绽。更重要的是，库彻一旦这样做便明他已经在相信老家伙所的故事了，虽然他此刻自己未必承认，但是库彻已经不知不觉中被老家伙套住了。
库彻在看着老家伙沉默片刻后轻笑了一下道：“您的应该是您的推算？我想应该是的。不然这么重要的事，只要您上报了，我想我们便不会有机会见面了。您所的这两个人想必很快会被抓起来或者潜逃隐姓埋名过完下半辈子？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那么我想您的那些真的就是个故事，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纯粹的故事。不过，我得，这个故事编的不错，真的很不错。”
“哈哈哈。”老家伙笑的很开心，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好玩的笑话，“哈哈哈。”并且笑的时间挺长，一直笑到库彻不安起来才停了下来。
“抱歉。库彻先生。”老家伙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你刚才那番话让我想起了我很年轻的时候。真的。”老家伙着看向我们，“我们那时受训会有一个模拟被审讯的环节，那个环节当时觉得很可怕，因为不仅要斗智斗勇还得忍受一定的折磨。现在想想嘛倒是挺有意思的，而我呢，当时被审问时，我的回答就类似库彻先生这样的，嘿嘿嘿。。。哈哈哈。”老家伙着又笑了起来。
“然后呢？审问结束了？”我好奇的问到。
“结束？怎么可能？我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哈哈哈。。理由。。理由居然是这样的回答，实际等同于自己已经承认了之前否认的很多东西。哈哈哈”老家伙继续笑了一阵后，看向库彻，“库彻先生我的对吗？”
我看向库彻，库彻此刻已经一脸的木然，他已经绕不清老家伙的承认具体指的是什么了。而老家伙并不理会这些，也不等他的回答，而是继续翻开笔记本看了看道：“实在的，以后如果被人抓到问询，最好的方法就是不，什么都不，如果不行就朗诵你喜欢的诗歌。你和我这样搭话，只要有了交流那就已经是在被突破了。”老家伙完看了眼笔记本，“您我编故事，好，就算是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很快会被散播出去。大家会口口相传，其实这是不是故事本身并不重要，心里有鬼的人自然会有所动作。而我等的就是他们这样。”老家伙着拿着笔记本来到库彻的身旁，指着上面的一行字道：“看到这行字了吗？这是我做的笔记。是我之前翻看那些过时的情报时粗略做的一些笔记，这行字是对一些比较有趣的事件的记录。这行字你应该认得写的是什么？”
库彻看了这行字脸色变了变，不过嘴上依旧道：“这就是您玩的花样而已。我的承认您是个高手，什么都安排的这么周密。”
“不错，不错。库彻先生，我很欣赏您这样的态度和镇定。但是其实你不在实际意义上来并非十分的重要。其实您应该已经看出来，我并不是个什么审讯的高手，我并不擅长这些，如果硬要，我倒是觉得我被审讯时可能表现的会更加的好。既然您选择不，那么您便成为了我手中的证明我那个故事是真事的一个证据，嗯。。。对，就是个证据。我将尽快把您秘密交给俄罗斯方面的人。当然不是扎卡耶夫那家伙，您别那么看着我，其实您落到扎卡耶夫手里很可能是死，毕竟您暴露了，你已经是个证明他们背着自己的国家队自己人下手的证据了，留着你能有什么用？反正如果我是扎卡耶夫肯定是会把您干掉，然后埋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的。”老家伙着收起笔记本，“要不要先给您搞点吃的？您在我这里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虐待您的。您对我来很宝贵，重要的证据可不能亏待了。”
我看了眼库彻，库彻明显开始显得不自然起来。如果老家伙之前的都是扯淡，那么刚才这段话可是真有可能，库彻他自己可以不承认，但是他自己在干什么他自己最清楚。到时落到扎卡耶夫手里，哈哈，能有好下场？能留着他？就算不是扎卡耶夫手里，那么他日子也不会好过，我们不打不骂不折磨，换了地方，那些专门搞审讯的。。。那手段。。。库彻应该比我清楚。就算最后了，他的前途。。。不！应该是下场也很难。实际不管最后他背后的人怎么样，他肯定是要倒霉的，只不过是这个倒霉到什么程度而已。
老家伙收起笔记本，转身看向库彻，“放心。到时我会替你情，别让他们枪毙你，让你活着过完这辈子。”
“那你是要让他烂在牢房里吗？”保尔问到。
老家伙皱起眉头，“别那么难听行吗？又不是什么黑牢，怎么会烂呢？总归还是有晒晒太阳放风的时间的。”
保尔明显是在和老家伙一唱一和的给库彻施加压力。我轻笑了下道：“那这家伙的家人会不会倒霉？我记得你们苏联时期家里出了叛徒卖国贼什么的，本人会被枪毙，家里人也会被流放吗？现在还会这样吗？”
“啊。。那是暴政，真正的暴政。。现在嘛。。应该不这样了？！谁知道呢？你关心这个做什么？”老家伙看向我问到。
我看了眼库彻，“库彻先生没家人吗？我只是好奇，他帮叛徒做事他不就也是叛徒了吗？那么叛徒。。。按照我看的苏联电影。。。我就想证实下是不是电影里演的是真的。”
“哈哈。那么到时我会把处理结果通报给你的，满足你的好奇心。”老家伙笑了笑，“那么今就到这里。安排个人看好库彻。其他人抓紧休息，我也得睡一会儿了。”老家伙完拧着包就往外走去，“库彻先生也祝你好梦，我们两个相处的时间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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