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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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不喜欢被困在水里的感觉。
像这样摇摇摆摆的憋闷船舱，更是令他一秒都不想再呆。
林小奇正坐在塑料凳子上放呆，刚传完照片没过几分钟，电话那端的人就到了。
他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两人，有些惊讶却并不奇怪，可以说是意料之中。
“这么快？”他问着站起来。
吴远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这个环境，冲脑的机油味儿，夹杂着捂了很久的被褥味，还有浓重的虾米泡菜饭味儿，好像是放了一段时间，有些馊了。
这就是他对这里的第一印象，而其他视觉上的内容，并没什么特别的，又小又旧的船舱，不知道能不能开得动，自己还得稍稍低着脑袋。
他回看门外，半人高的门洞只能弯腰通过，外面是木质甲板，散乱堆了些船用工具。
印声首先跨出门去，左右张望着。
“别看啦，”林小奇朝外面摆摆手，“没别人。”
今天江面雾大，远方隐隐绰绰山麓上的阅江楼，让他立刻辨明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江心洲。
这里是一个废弃的船坞。
锈烂了的铁皮墙壁临岸围合成一个“凹”字，被废轮胎和烂气垫勉强托起。而这艘小船，半伸出铁皮屋的凹处，在近岸浑浊的泥沙江面中，上下起伏。
印声观察一圈，确认外面没有其他人，便向里面的吴远点点头。
“你想谈什么？”吴远问。
“你的能力是瞬间移动吗？”林小奇答非所问。
吴远不回话，就这么看着他，俯视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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