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患者下楼离去。
轮到霍北辰上楼了。
他却一反刚才的急切，脚步顿下，理了理衣领。
阿月在监控视频里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吐槽：“怎么，要对昔日的情人动手，还要整理一下着装？”
顾繁烟看了一眼华菲，只见她双手悄然握拳，紧张从骨子里透出来。
顾繁烟心头掠过一阵心疼。
华菲心里是确认的，这几年她受的痛苦，都是霍北辰造成的。
但即将亲眼看见，和猜测，是不一样的感觉。
霍北辰一步步走上楼梯。
二楼的装潢是仿古的，是一扇双开门，此刻，门是关闭的。
霍北辰正准备推开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你是谁？今天挂号的病人没有你。”
是一个年轻小姑娘。
像是医生的助理。
“我是临时来的。”霍北辰说道。
“盛医生不给临时来的病人看病，”医助回答，“预约的病人都是初步诊断过的，今天是细诊。”
霍北辰瞳孔微震，盛医生……
“你重新挂号预约吧，让下一位病人上楼。”
“后面所有病人的号，都被我买了。”霍北辰收敛心神，回答。
里面无奈地安静了一下。
“咳咳！”一个嘶哑的嗓音咳嗽了几声。
霍北辰身形微晃。
这不是医助的声音。
这应该就是盛医生的声音。
“他装什么装，”阿月再次吐槽，“我不信他还能记得盛医生的声音。”
不过，这个她还真不确定。
因为盛南音的嗓子伤了，又治好了，但声音变了，所以华菲的声音，早已和盛南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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