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便装青年笑着说，“你只是杀死了一个穿着便装的人类，杀死了一个自称是终焉斯金纳鸽主的游戏空间选手。但你真的杀死了我吗？”
“你......”正义恍然，猛地一锤手心：“啊！我懂了，你想说之前那个只是你的分身？”
“错错错！”便装青年摇了摇头：“其他的选手中如果有信息获取能力的话，应该能发现之前的‘便装青年’，的确是死了的。但问题是：你杀死了便装青年，就是杀死了我吗？”
“你到底，是要杀死我，还是要杀死一个穿着便装的人类？”
“这......”正义有点被绕晕了，皱眉思索片刻，道：“都一样！我既要杀死你，也要杀死穿着便装的人类！炼狱无双爆热波动炮！！！”
又是一发能量波打过去，这个便装青年也化作了灰飞。
但很可惜......
“没用哒。”一个新的便装青年出现了：“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又如何能杀死我呢？你又如何确定我不是一个‘没用传统意义上生死概念的个体’呢？所谓必杀，能杀死一个不是活着的东西吗？能杀死一个不明确必杀对象的存在吗？能杀死一个无法指代的存在吗？能杀死一个依附性割裂的存在吗？能杀死一个范式不可通约的存在吗？”
“很遗憾——都、不、能。”便装青年笑着道：“而以上我说的特征......我都可以做到。”
“嗯......你在说什么？”正义歪着头听了一会儿，木木地说道：“只要我一直攻击你，攻击频率快过你出现的时间间隔，就相当于杀死你了吧！”
“对啊！”有选手想通了：“只要他一直无法出现，不就和死了没区别了吗！”
“哦？是吗？”周围的空间突然闪现出许许多多的便装青年：“那么，这样呢？你能知道哪个便装青年才是‘我’呢，或者，都是？”
“这......”正义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立在了原地。
“哼，我能分清！”一个新的声音传来，“我可以辅助你，正义！”
正义扭头看去，只见来者似乎是一丛纯白色的云朵，无暇纯洁。
它头顶上的系统赋名是【天道】。
“别误会，我可以算是独立选手，只不过生命形式特殊了一点罢了。”天道解释道，“至于我的能力......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
“嗯......是的。”选手们默默吐槽——
所有人一看到那朵云，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出现了祂的名讳——【天道】！
这是一个不用系统赋名就可以认证身份与真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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