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她，他根本不会需要去思考这些。
那么埋怨着，但嘴角的弧度却悄悄勾起。
云苳舒看不到，也没想看到他什么反应。
指挥官想要她哄哄嘛，就是间歇性的发病而已，她哄着就可以。
而现场的文素乔，她看到了。
她心跳加快。
那抹笑，是因为自己吗？
是因为自己吧！
冥无冽收起副脑，看向文素乔的眼神温和了一些。
当然，不能让她就这么“如意”。
他说：“我现在，谁都不相信。但是，她说，她还有可以证明的东西。你有吗？”
云苳舒还有？
怎么可能！
她还能知道什么？
不对。
毕竟之前，冥无冽是真的对云苳舒好。
她捏了捏指尖，“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有。”
很好。
冥无冽看着她。
她让自己尽量表现出有底气的样子，“我不清楚云苳舒她还有什么。但如果她有，那么，我也有。”
“好。”冥无冽道，“你暂时先住这里。”
之后的安排，他不用说。
只要表达到这里就够了。
果然，文素乔很高兴。
她激动点头，“我知道！你放心，你一定会明白，到底谁才是对你好的人。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冥无冽努力掩盖涌上来的杀意。
恶心。
他们到底怎么会以为，他失去“记忆”之后，就能被拿捏。
安顿好文素乔之后，冥无冽极度渴望见到云苳舒。
趁着夜黑，挡不住内心的欲望，他遵循本能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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