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边请，今儿个是放钱还是典当？”
顾明和杨戬二人刚跨进钱庄的门槛，便听到一句问候。
一位身材瘦弱，满脸精明的伙计向前招呼道。
“兑换银票。”顾明回应道。
钱庄里富丽堂皇，人声鼎沸。数个独立的柜台，从事着不同的业务。最后方一位高高的柜台上坐着位精明的掌柜，暗自打量着每位来客。
旁边伙计见二人茫然的神情，内心判断来者并非大富大贵。便换了种口气，故意调高了语气说道。
“我说二位，今儿是有什么业务吗？我们这钱庄可不是一般的钱庄，要是存取个百八十的可就没必要来了。”
“这地方，也没什么，比起我们那地方，这都不合格。”顾明可不惯着傲慢的伙计。
说完此言，杨戬嘴角微微一笑。
周围的三三两两顾客都朝这边看了过来，旁边的伙计像是吃了哑巴亏，半天不语，可见他这招平日里无不奏效，今天却遭到眼前这小子嘲讽。
“敢问这位兄弟，那就请今天给我们开开眼”伙计眼瞧这位身着奇异服装的小子，心想到底有什么本事。
“钱庄就像是我们那的银行，不过你们这是早前的形式，毕竟会受到更多发展的限制。就是不知道在这里打杂的人为何如此盛气凌人。”顾明对他不屑的说道。
伙计被说的小脸一阵通红，刚才趾高气扬的姿态消了大半。
“好啊，说的不错。”柜台后面传来掌柜的赞许声。
马掌柜面带七分微笑，朝着二人缓缓前来，伙计连忙让出位置。
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不怀好意，杨戬下意识地将顾明挡在自己身后。
“在下马有化，马记钱庄的三掌柜，请问小兄弟今日前来有何贵事”马掌柜保持七分微笑温和道。
“来这，自然是兑换金币，可就这个伙计。”顾明欲言又止，直接掏出那张等级最高的银票。
马掌柜表情转换为十分微笑，转头对伙计一个示意。
“混账，还不退下，平日里就是缺乏管教。”伙计惶恐退后，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
马掌柜试探地发问道“顾兄弟，五百万金币是都要今日全部取走？我们这小店也只是二级当铺，当日现银有限，要不今日先休息片刻，容我们准备准备”
“马掌柜，先别慌，今日就是先取二十万金币，二十张一万金币，改日再来办理其他业务”顾明说道。
“好好好，我现在就差人办理，马上就办。”
片刻后，十万金币便被马掌柜毕恭毕敬地交到了顾明手里，顾明接过后，不再多说，便和杨戬一同出去。马掌柜跟着顾明屁股背后殷勤地送客。
见顾明二人走远后，马掌柜脸上笑意全无，脸色一沉，思索后一人快步后院。进入一间小房，锁好门窗，速写一份封信之后，差人快马送往金融商会。
......
“顾明，你懂得还不少。不过交换城可没明面上的那么简单，它不仅仅是一个商业城，地处于九域大陆中心，会不断地进行情报和资源的交换，虽是一家钱庄，但也不能小觑。”
“下次我一定低调。二郎神，这会去情报六畜吧。”顾明点头道。
“跟着我就是了。”杨戬回应道。
“没钱你喝什么酒啊，上个月的酒钱还拖着呢。”
酒肆外粗蛮的店小二推搡着门外的一名老者。
老者衣衫破旧，窘迫地憨笑，手里提溜着一个葫芦，尽管被人阻止谩骂，身体却依旧朝着酒肆内挤进。
“今日没带钱，改日一次付清，说到做到。昂，别拦我，我要喝酒。”
“伙计们快来，将这个酒鬼打出去，总是拖着酒钱。”
应着店小二呼喊，酒肆内多名伙计手持木棍，准备动粗。
顾明看此情景，不免想起初遇孙老头场景，不禁动容。
“这是一万两银票，老先生的酒钱我付了，此后喝酒不许再阻拦。”顾明拦下店小二手中的棍棒，扶着老者说道。
老者抬眼看到顾明，连忙说道“好娃娃。你是个好娃娃。”
杨戬观察到老者一双不凡的赤足，脱口而出道。“赤脚大仙？”
“认错人啦，老头子我只是个无用之人，爱喝两口罢了。”老者说完，赶忙提溜着葫芦直奔酒缸。
“先去情报六畜吧，给老者些银两没大碍的。”顾明对老者弯腰告别，与杨戬离开了酒肆。
......
二人行至拐角，杨戬突然向后一拽，抓出一位鬼祟之人。
顾明顿时反应过来，他们被人盯上了。可看清鬼祟之人是一位妙龄女子，又打消了想法。
女子眸若秋水，琼鼻挺翘，红唇润泽，贝齿如玉，满脸的倔强不甘。一身白衣胜雪，宝剑佩玉，举手投足间，尽显一股英气。
“姑娘为何一直跟着我们？”顾明客气地询问道。
“谁要跟着你们，东西被别人偷了还没发现，好心提醒你们，再不放开我，别怪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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