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桌前闲聊。
没多久,兰姐就找过来。
孙晴连忙的起身告辞,兰姐在一旁解释,说要早点回酒店休息,明个一大早,得去燕京电视台参加一个重要的拍摄。
秦向河和阮宁,顺便的送出正厅。
等孙晴出了大门,像是有什么事,带着点为难的又折返喊了阮宁。
随后。
阮宁走门,跟孙晴走到院子的一个角落,之后低语着什么。
距离有点远,秦向河根本听不到在说什么。
而且,因为天很黑,院子里灯光也只是照亮其间小路,其余地方还是比较昏暗的。故此,看不清这两人是什么表情。
只模糊看到,孙晴中间冲阮宁弯了几次腰,像一再的感谢什么。
几分钟。
依稀见孙晴往正厅这边望了眼,接着,转身离开,之后会同在院门口等着的兰姐,消失在夜色中。
很快,阮宁重新回到了厅里。
见其径直往另一边屏风隔断的休息区走,他也只好跟上。
毕竟此次约见的真正目的,都还没开始谈呢。
阮宁到长沙发前,慵懒的坐下。
秦向河也不指望对方有什么“主人翁精神”的招待。
歪身落座侧边的单人沙发,随后,他往门外扫了眼,迟疑问,“孙小姐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之所以这么问。
是吃完饭后,感觉孙晴的状态明显有点不对劲,期间还频频看向阮宁,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好像,有什么事要和阮宁商量。
刚才,若不是兰姐过来,他都打算找个借口出去一趟,好给两人腾出单独相处时间了。
他也知道的。
别看孙晴性子温软,其实,对于不少事都很执拗的。
比方说,让孙晴在外拍戏或演出,遇到什么事,又或是被人为难之类,尽管来找公司给撑腰,对方对此,算是比较听话。
但若牵涉到家里,绝大部分情况下,孙晴都坚持自己想办法解决。
还说什么,自己是自己,家里是家里,没道理拿家里事麻烦公司的道理……
就像好几年前,孙晴一家搬去美国定居,还在那边投资开了家公司,他原本是想“关照”一下的。
毕竟,锦湖集团这些年在美国也有了不少生意来往。特别是,负责斯高柏的张燕升一直驻守那边。
对这建议,孙晴却极其认真的婉拒了。
还表示,家里和开的公司那边,真有什么情况难以解决,可以就近找一下关系较好的阮宁。
好吧。
这几年来,孙晴和唐怡闹掰了后,却又和阮宁相处的不错。
就听两人今天在饭桌上聊的,就能断定,早就是朋友关系了。
阮宁这个人是狡诈奸猾,且又极其富有心机,但若没什么利益冲突,能处成朋友,其实,也还不错的。就像孙晴所说,需要什么帮助的话,臭女人也不含糊。
故以。
先前察觉到孙晴有什么话要跟阮宁说,临走时,又特地将阮宁喊出去,他猜,可能是有什么事情。
而这事,若单单和其有关,真解决不了,应该会找到公司那边,或和他说。
单找阮宁的话,可能就是和家里有关。
“呦,你还挺关心人家的嘛。早点问啊,孙晴一准感动的泪水涟涟。”
瞧秦向河听罢,不悦的皱眉看来,阮宁轻哼着横眼不相让。
下一刻,还是她先服软的道,“好了,你这人越来越没意思,开个玩笑都不行,犯得着吗!哎,平时你对我那么讥讽挖苦,我可没像你这样过!”
“……”秦向河有点头疼,臭女人就是滚刀肉,正反话都让她说了。
“也没什么事。”阮宁回了句,见秦向河怀疑的看来,她想到先前在院里“窃窃私语”被看到,遂又无谓的道,“就是她家里的一些事,我顺手帮了下。你看,她这么感恩戴德的,搞得我下次都不敢帮了!”
秦向河仍有点好奇。
因为,能让阮宁出手,肯定不是什么小事,何况,刚刚在院子里,孙晴像是几度的郑重道谢,“她家里出了什么事?”
“就一些琐事。真有什么大事,难解决,我才不蹚浑水呢,至多是喊你这秦大老板出马。”
阮宁将这给一笔带过。
之后,坐起身,眉眼一挑,“哎,小秦同志,怎么着,你今天过来,莫非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是孙晴突然来,打乱你计划了?呵呵,现在她走了,也四下无人了,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就是。”
秦向河抬手捏了捏眉心,对这话直接当耳旁风。
“哎,你饭桌上挤眉弄眼的,也不怕孙晴看到啊。”瞧秦向河露出头疼表情,阮宁更得意了,“有什么话,还非要避着外人。呵呵,是不是觉得,还是我最值得信任!”
秦向河先前在桌上“撒谎”,并不是说,不信任孙晴。
而是爱鹿电子的手机项目关系重大,孙晴现在听到也不好。另外,也是为保险起见。
更况且,孙晴对这些本就不感兴趣。
他知道阮宁是故意的,所以,懒得去解释。
转而,往斜对面那张笑靥如花的脸看去,“阮小姐,我中午遇到赵月了。”
迎着那紧紧盯来的视线,阮宁撇嘴。
欠身,本想按茶几边上红色按钮,喊女管家来招待的。
手伸过去,复而又缩回。
接着,她起身从一旁拎来茶壶,倒了两杯。
一杯推给秦向河,另一杯则捧在手心,“你那是什么眼神,我难道就非要惊讶一下吗。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鸿宾楼是爱信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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