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丹药的效果，其他人都迫不及待地吃下一颗，随着一声声屁响，大家都回到最初的模样。
“我十八岁的时候原来这么帅，我都快忘了我帅气的脸了！”
“虽然我们都还是人类，还保留人类的理智，可是看着自己一天天滑向深渊，心里不免悲哀笼罩，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还有沉疴尽去的一天。”
“谢谢大佬，谢谢大佬！大佬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救星啊，不知道有什么办法除去污染吗？”
污染折磨着所有人，可是想要阻挡怪物的猎杀，必须变得比怪物更强大，逼得此世界的人类拼命吸收空气中的污染能量。
可是吸收的越多，身体越会恶化，越会变成可怖的怪物，直到最后彻底失去理智，滑落深渊。
“空气中的能量是有毒的，除非你们不再呼吸空气，吸收能量，不然永远都会被污染。”
“啊？难道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郑杰：“当然有，但是这办法不是我能够办到的。我只能解决一时，不能解决一世。”
“天啊！难道我们的世界注定要灭亡，人类注定死无葬身之地？”
人们悲伤起来，有敏感的人甚至忍不住哭泣起来。
之前的大家能在末世中忍受身体和心灵的巨大不适，苟活至今，就是心里抱着一丝希望。
希望某一天这个世界突然变好，大家都恢复正常，可是现在郑杰的话语，无疑是打碎了他们的幻想。
“这个倒也不是。”
众人灰暗的面容明亮起来：“大佬，教我们，救我们！”
“这件事情还需要你们自救，我是帮不到你们的。”
郑杰阐述起原因：“天地间的污染是一定的，被人们吸收之后，空气中的污染就会少一丝。但是这污染也不会凭空消失，而是被汇聚在某一地。洪荒神话中的血海知道吧？和这个类似。”
“到后来，空气中的污染会越来越少，直到稳定在某一数值，而汇聚起来的污染则可能形成各种大凶之物，继续威胁人类的安危。”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沉思起来，思考起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大佬，这么说我们的孩子会越来越好，我们的后代身体内的污染会越来越少？”
“当然，不信你们可以观察十年前和十年后出生的孩子，一定是十年后的更纯净。”
种群是生物进化的基本单位，或许就有一天，生下来一个孩子呼吸进空气后能把污染一丝不留地排出去，然后性状保存遗传下来，这个世界的民族便能摆脱污染，恢复正常。
但是这种事情太虚无缥缈，郑杰没有说给他们听，只说了一些当下里他们用得上的知识。
“谢谢大佬，我们明白了。”
郑杰微微颔首：“明白了就好，这群虚空幼兽也差不多到了死亡的时候，我也该走了。走之前，再送给你们一件礼物。”
他手一挥，地上所有被破坏的建筑一点一点跳回原来的位置，恢复完好。
而在聚集地之外，地面突然高高的隆起形成一堵土墙，然后郑杰施展化泥为石的法术，把土墙变为坚硬的石墙，石墙外是一条宽宽的沟壑。
郑杰神识扫过附近的地形，知道不远处有一条河流，将来可以引水过来修建一条护城河，给聚集地再增添一道防护。
“大佬，大佬！真是太感谢了！有了这堵墙，我们就能抵挡聚集地外的怪物了！”
以前聚集地的防守全靠能力者清扫外面的怪物，降低怪物密度，但是这样并不保险，偶尔的怪物暴动会大量地出现在聚集地里，大肆杀戮。
现在有了壕沟，有了城墙，怪物被全拦在了聚集地外，下次的怪物暴动，人类就安全了。
郑杰伸手一抓，点点星芒出现在手中。
“去！”
星芒被他送到刚刚建好的城墙上，形成一道玄奥的符号印在上面。
“这符文能过滤一部分空气中的污染，使得聚集地内的空气变得稍微纯净，减缓你们体内的污染。”
“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大佬，太谢谢了。”
郑杰微微一笑：“举手之劳而已，同为人类，尽我一丝力量罢了，希望你们最终都能活下来，延续此界的人类香火，而不是被怪物统治。”
天道会有偏好，会更喜爱实力潜力高的物种，无论是怪物还是人类，哪一个种群活下来都可以，没有区别。
但是也不是说会完全灭绝一方，中间的拉锯战持续百年千年都有可能，谁也说不准中间会发生什么。
郑杰一个小小的帮助，兴许就能像蝴蝶的翅膀，在未来掀起巨大的风暴。
远处的虚空幼兽此时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随着他打出最后一摞符篆，虚空幼兽悲鸣一声，化为空间风暴，几个不长眼的怪物还想路过，顷刻间便被撕成碎片。
“好了诸位，虚空幼兽已经被消灭，我也该走了。”
众人疑惑，郑杰不是要捕捉吗？怎么杀了就走。
实际上是郑杰手里并没有锚定物品，向日葵也没带在身边，还在文殊山山尖摇曳吸收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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