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能力者居之。”齐王自信回道。
在得到炸药和火铳,决定谋反后他便把那个位置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
答应司徒南玄带兵回京援助,不过是顺带的。
他早就考虑过攻入皇宫后,他和魏王很可能会为了皇位原地反目。
但他手持炸药和火铳,实力强盛,魏王不会是他的对手。
穆顶天自然知道自家王爷兵力强盛,若王爷是个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之人,他也不会多嘴说什么,事成之后,王爷肯定会铲除对他有威胁的人。
但王爷并非那种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之人,他有些担心。
“穆将军向来豪迈直爽,何时变得这般扭捏,有话不敢直说了?”
见穆鼎天拧着眉头,时不时看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等了片刻依旧不见他开口,齐王好笑着问道。
“王爷。”
齐王一开口,穆鼎天似是受到了鼓励,他挠挠头。
笑道:“末将是个大老粗,只会领兵打仗,不懂什么工于心计。
末将虽与魏王没打过什么交道,不懂他的为人如何,但末将有听说过魏王的事迹,直觉魏王并不简单。
听说魏王自小便没了母妃,时常受人欺负,后幸得年幼时的皇上庇护,才免受人欺负。
且得以一直跟着年幼时的皇上学文习武,渐渐展露他的聪明才智,赢得先皇宠爱和信任。
和皇上一起向定远侯习武,却比皇上更得侯爷喜欢,甚至侯爷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后更是跟随定远侯平定西南,手握十万军权,却能让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没有对他心生忌惮。
直到因为世子遇刺一事,魏王迅速和皇上翻脸,不顾往日情分。
如今更是趁着社稷不安、南丘大举进犯之际起兵谋反,还让世子向王爷您写信求援,不顾边疆安危。
种种举动,让末将觉得魏王极有城府和算计,王爷对魏王务必要小心警惕。”
穆鼎天渐渐敛起笑意,神情越发凝重。
他虽自称大老粗,只会领兵打仗,可前锋营需负责侦察、开路、突袭和攻坚等任务,能当上前锋营将军的,必须是有勇有谋、胆大心细、骁勇善战的将领。
大老粗不过是他的自谦。
“嗯,多谢穆将军提醒,本王心中自有分寸。”
齐王从来都知道出生于皇室的就没一个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他亦如此。
但对于穆鼎天的提醒,齐王还是由衷感谢。
见齐王听得进他的提醒,穆鼎天趁机扯回正事,“王爷,那么攻城一事末将即刻传令下去?”
齐王却是问道:“清除路障需要多久?”
紧张等待着回应的穆鼎天微愣,下一瞬便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萎靡丧气。
“若无敌军阻拦,少说也要一日。若是敌军横加阻拦,时则更久。”
“嗯,那穆将军就先把路障清除了再说吧。
整支军队行军起来所需携带运输的东西不少,光是将士们的每日耗粮便要运输七千二百多石,不像穆将军昨晚派去突袭的二十轻骑那般能轻易穿过密林。
若是选择绕道,结果还会像如今这百般被大量路障所阻拦,且强行军绕道会导致将士们疲惫不堪。
这样的状态下攻城怕是会被以逸待劳的敌军击溃,且容易受到敌军夹击。
并非本王不愿意即刻攻城,而是暂时无法攻城。”
穆鼎天的本意是一边清除路障一边行军,敌军想要在密林中突袭他们也得掂量掂量。
只是将士们和战马长时间无水可饮用确实是个问题。
看来必须尽快让士兵们清除路障才行。
穆鼎天正想着,忽听到齐王淡淡说道:“穆将军也不必急着让士兵们亲自清除路障,只管放火慢慢烧着,待魏王带兵前来再一起清除。
我军只是‘援军’只需在魏军困难之际援助一二,总不能等我军清除了所有障碍,魏军才姗姗来迟。
我们粮草充足,只管等着。”
路上的粮草、武器、药材等消耗,在通过靠近京城的城池时得到了补充。
“是,王爷。”穆鼎天龇着大牙笑了。
虽然齐军驻地方圆二里都派有士兵紧密巡逻,敌军探子难以靠近,但火头军到附近村子借水的动静不小,且超出了士兵巡逻范围。
齐军到各个村子借水一事很快被敌军探子获悉。
火头军借完水离开后,敌军探子从村民口中得知今日一早青河中大量鱼忽然死亡,齐军很容易就猜到河水有问题,故而前来借水。
听完村民的话后,探子一瞬间彷佛如遭雷击,随即无语到不自觉笑了笑。
也不知是哪位将军出的主意,下药到河里把鱼毒死了,傻子都知道河水有问题。
无语归无语,探子还是迅速回军营把消息禀报了上去。
探子禀报完消息后,营帐内有刹那间的安静,在场诸位将领目光皆落在沈豪已经气得发黑的脸上。
“嗤。”
一声轻嗤打破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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