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写书是为了发行。而现在，则是一种修炼，因为《白蛇传》手稿已经变成一件法宝。
“很累，而且进展缓慢。”杨醉书颓然道。
“不要操之过急，再把自己弄晕倒就不好了。”
“嗯。”
随后，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夜倾寒临走前，给她留了一些养魂和炼体的药材，叮嘱她坚持使用。
……
回到松竹苑。
日子瞬间变得朴实无华且枯燥，就是跟辛语柔不停‘枫林晚’。
虽然自己收获有限，但小柔柔的提升还是挺明显的，十个八个家丁已经不是她对手了。
两天后，老王爷回府。
夜倾寒把即将离开这片凡界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
老爷子虽然有点不舍加担忧，但还是表示支持，孙子应该有更广阔的舞台。
其他人，夜倾寒便没有透露了。
又在家住了几天，夜倾寒出发，准备前往鹤鸣山走一趟。
他答应过惜灵凡和秦芷，将来若能前往东海域的话，会把她们也带过去。
但不是现在。
他对这条通道，以及那边的情况，还丝毫都不了解，带上两人存在很大的风险。
只能下次回来再说了。
这次过去，只是想跟她们通个气儿而已。
……
鹤鸣山。
惜灵凡的小院儿。
三人围桌而坐，桌上摆满了惜灵凡做的小菜。
“你要去东海域？”秦芷有些惊诧。
“嗯。”夜倾寒点点头。
“你说的通道靠谱吗？”她似乎有些担忧，惜灵凡脸上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放心，死不了。”
“那，带我一起去。”秦芷兴奋说道。
夜倾寒看了她一眼：“你还是老实呆在师门吧，等我下次回来接你……和凡姨。”
秦芷一撅嘴，有点失望。
“你过去后，尽量不要招惹白玉楼和暗庭，凡事三思而行，哪怕一时忍忍也无所谓。”惜灵凡一副长辈的口吻。
夜倾寒张张嘴。
没敢告诉她大战姬无常的事，怕她担心。
他从来不喜欢主动招惹是非，但若别人欺上门，那也没必要委曲求全。
因为委曲求全，并没有什么卵用。
告别师徒二人后，夜倾寒又去见了清虚子一面。
跟他说了前往东海域的事。
并拜托他，自己不在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平南王府。
清虚子直到现在，还在为白玉楼没能吸纳夜倾寒而感到遗憾。如今，他就要前往那方世界了。清虚子相信，即便在那里，他也能散发耀眼光芒。不知到时，宁师弟会是怎样的表情？
……
离开鹤鸣山，夜倾寒直奔飞岩城。
沈玉卓等人一直等在这里没有走。
夜倾寒来得正是时候，司空锦刚好把令牌给做出来。
拿到令牌后，众人纷纷告辞。
“大当家，借一步说话。”夜倾寒把沈玉卓请到一边，将想要把芝兰会发展成朝廷一个司的想法，跟他说了，问他是什么意见。
沈玉卓陷入沉默。
现在大离王朝是什么情形，他也很清楚，芝兰会的存在，确实比较尴尬。
如果没有开辟通道一事，沈玉卓不会同意这个提议的。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不久之后，肯定将前往东海域，那么，就不再需要芝兰会的‘供养’了。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他想卖夜倾寒一个人情，此子未来不可限量，结个善缘或有丰厚回报。
于是，沈玉卓说道：“芝兰会的宗旨是惩奸除恶、扶危济贫，若依附皇室，能更好达成这一点，那，何乐而不为呢？”
“好。”夜倾寒脸上露出笑容。
随后，他又问道：“那大当家准备什么时候过去那边？”
沈玉卓想了想：“先回去看看再说吧。”
你是应该回去看看，你媳妇儿都憋坏了……夜倾寒内心吐槽。
“呃，大当家若准备带人一起过去的话，希望把六当家吕冰也带上。”夜倾寒随口说道。
沈玉卓似笑非笑看着他：“呵呵，九当家还挺在意我们小六的嘛！”
夜倾寒正经道：“毕竟朋友一场。”
“真的只是朋友？”
“当然。”夜倾寒面不改色。
但未来会不会发展成炮友，那就不好说了。
……
夜倾寒只取了一块令牌，另一块拜托司空锦派人送到平南王府，以备不时之需。
他准备再休整两天，了解一番‘灰雾圈’和东海域的信息后，便出发。
在这方凡界。
他已经几乎达到巅峰，就是系统想刷点声望值，都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修为显然不可能再有大进步，只能转换舞台。
两日后。
夜倾寒准备出发时，司空锦带着水凝裳找到他。
“什么？你要跟我一起去？”他惊异地望着水凝裳。随后，又看向司空锦，还不管管你徒弟，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司空锦却点点头，表示，这也是自己的意思。
呃……
你们师徒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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