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敏仍在睡觉的档口。
黑湖边。
杰克来回踱步。
看了眼潘西。
只见她一脸得意。
仿佛她知道杰克想做什么，也知道杰克为什么如此测试。
更认为杰克的测试已然失败。
确信这些的潘西，心情非常愉悦。
杰克没有留意她的想法。
经过纳威以为是秘密结社入社的特殊测试以后……
他已经确定了。
潘西无法违抗他的命令。
但是，也无法违抗纳威的命令。
假如没有推测错误。
潘西现在属于谁都能命令的状态。
她既是自己的奴隶，也是任何人的奴隶。
如此状态，在杰克的意料之外。
果然，建立在施法失败基础上的控制，过于不稳定。
“以后再看看用什么魔法巩固吧。”
杰克盯着潘西。
“现在，让你感受一下语言的艺术。”
他都不知道潘西在得意什么。
自己都沦为奴隶了，还笑。
不会以为他没办法把公车变为私家车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真的有那么天真的人？
“潘西·帕金森，你作为杰克·道森的人，从此以后，只能听从杰克·道森的话语。”
这是杰克的命令。
潘西听了，只能遵从。
可正因为需要遵从，令她异常难受。
事情就这么轻易地解决了？
公有物变成了私有财产？
杰克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幕后大反派，反派们该有的习惯，他是一项都不占。
比如死于话多。
比如好为人师，疯狂解释自己的行为。
并非幕后大反派的杰克，没有对潘西进行解释的意思。
直接去找了纳威，让纳威再来一次测试。
这种测试，需要他稍微避开，免得让潘西觉得这是他的命令，从而听从。
当得知需要再进行一轮测试以后，纳威人都麻了。
“要我命令她，让她拿小刀插左侧大腿？两边都来一刀才算完整？”
说真的。
他真的很怀疑，杰克搞的学习小组，它，正经的吗？
还是说……
本质上是某种疯狂的教派？
自己不会真的是上了贼船吧？
“嗯，测试一下而已。”杰克没有说太多，只是催促，“理论上，她这次不会再来一次了，毕竟捅大腿是很痛的。”
你也知道会很痛啊。
纳威诧异地看着杰克。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潘西去做这种事？
而且要刻意地经由他来转达这种命令？
怪。
真的太怪了。
罢了。
再想也没有意义。
既然之前做过一次，他瞧着，后续处理得挺好的。
确实没有意外发生。
现在再来一遍，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此想着的纳威，行动了。
走到潘西的身边，命令道：“你拿起小刀，插左侧大腿一下。”
潘西听了，皱着眉头看着纳威。
但是，一动不动。
随后，潘西眼睛瞪圆了。
纳威看了一会儿。
只见潘西一脸震惊，却是没有任何行动。
也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
“难道是明白了，这种事实在是太过分了，没必要听从？”
想不明白个中原因的纳威，只能如此解释了。
反正潘西动不动手，是她的自由。
纳威也管不着。
既然她不动手，纳威只能离开，去跟杰克进行汇报了。
其实也不用纳威说什么，杰克自己有眼睛看着。
纳威这次的命令没有任何效果。
看样子，他的限制已然起效。
“别管她，反正辛苦你了。”杰克拍了拍纳威肩膀，“再练一会儿，就回去咯。”
“好。”纳威点点头。
然后继续苦练。
这个世界的魔法，似乎没有蓝条一说。
就算消耗魔力量的多寡，也只是一种概念。
所以，无论是谁，练习魔咒，都可以一直练一直练。
直到精疲力尽为止。
这么一看。
使用魔法好像是一项体力活？
另一边。
杰克回到了潘西身边。
潘西盯着杰克：“你……你这恶魔……你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眼里，全是恐惧。
杰克已经看腻了。
这个女巫，表情翻来覆去地变幻，属实变脸大师。
对了，提到表情。
“无论何时，你的表情都要保持严肃。”杰克开始下达命令，“像一尊蜡像一样，不会有所变化。”
因为杰克的命令，潘西的脸庞自己发生变化。
也就眨眼的功夫，她看起来木木的，没什么表情。
倒是眼睛在乱转着。
杰克见了，又道：“无论何时，你的眼神都很平静，不会因为外界所发生的事有所变动。”
刚说完。
潘西那双灵动的眼珠子，就一动不动。
宛如死鱼。
杰克观察了一下，微微点头。
折腾了那么久，终于是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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