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霖希眉头微皱，手指轻敲桌面：“傅九九，选八人，四人暗中保护苏木，两人保护了无，两人保护邱墨。”
“是，令主。”
帝霖希：“如果被发现了就告知是我派去的，无需隐瞒，若问起我在哪，如实告知便是。”
顿了下：“能不被发现最好。”
“是令主。”
“令主可还有其他吩咐？”
“雪梅去煮宵夜了，夜深露重，一起吃碗汤面，热乎一些。”
“谢令主。”
“别站着了，坐吧。”帝霖希给他倒了杯热茶：“帮我给杰克送句话——适可而止，各自安好。”
给自己倒了杯一口饮尽，继续忙碌。
“是令主。”傅九九应下，端起热茶慢慢喝着，余光随着帝霖希走动而移动。
帝霖希，无论如何探查皆是农家女牛小希，关于所谓师父，关于武功，关于学识，神秘而强大。
对于玄武卫她波澜不惊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傅九九，有一事相托，帮我在你们暗卫之中寻一位善刺杀善自保的，教授扬子，白日之内我要初见成效，两百日之内出师。”
“令主，寻一人教授不难，骨龄已定，期限太短，想成必用非人手段。”
“只要训不死，就往死里训。”
正在挥刀万下汗流浃背的扬子突然全身一寒，浑身一激灵，不知非人的苦难日子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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