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淮想，事情还真被卢真给说对了，他不敢去找长辈，就一直盯着她这个同辈麻烦。
可惜这一次，他敢保证卢真没办法用那个理由敷衍自己了。
卢真看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陈序淮，很无奈地说：“陈序淮，你来找我也没用，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知道初一在哪，你问多少次我都是这句话。”
陈序淮这一次有了跟卢真谈判的筹码，比上次平静了不少：“你真的不知道吗？如果我说初一出国的原因中，你占了很大一部分，你也不说吗？”
卢真惊讶地看着陈序淮，似乎有点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初一出国的原因中，我占了很大一部分？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陈序淮：“我知道了一点消息，就看你愿不愿意听了。”
卢真：“愿闻其详。”
陈序淮却不愿意说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不能就随意地这么告诉你，你也要拿点东西出来交换才行啊。”
卢真避重就轻说：“我不能告诉你关于初一的消息，这是我答应初一的。我只能告诉你，初一现在过得很好，孩子也很好，他们在国外适应得很好。”
陈序淮不会被卢真这一句话就打发，即使不能知道赵初一去了哪里，他也知道更多关于赵初一出国的事情，问卢真：“你告诉我，初一出国之前都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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