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免往那话上想。而且那话不止是永璋知道。几个上书房的阿哥们都知道了，只是谁也不敢胡说。永琪没有告诉娘娘吗？”
海兰没说话，摇了摇头。
如懿也想起了琅嬅身上那些血渍。结合纯妃所说，如懿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结果。但她不确定。
入夜。
凌云彻和赵九霄从弘历的御舟上下来。凌云彻本是想叫赵九霄一起喝几杯酒的，可赵九霄抱着肚子说肚子疼，而后消失在凌云彻的视线里。
凌云彻无奈只能独自回船。他一杯杯的喝酒，想要忘掉白日所见，可不知怎么他越想忘，脑海里的记忆越清楚。那一幕幕一遍遍的反复。
而遁走的赵九霄并不是真的肚子疼，而是在岸边的小树林里和一个小宫女私会。
“你今日为何要去救皇后，让皇后死了不就好了，我们主儿被皇后欺负的不成样子了。”
赵九霄心惊，这小姑娘胆子倒是大。但赵九霄回想白日所见，身上一抖。“你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你莫不是看上了皇后跟前的人，是素练还是莲心，反正我都将自己交给你了，你如此待我？”
说着那小宫女哭起来。赵九霄手足无措，他又是个粗人不会哄女人，挠了挠头道：
“哎呀，皇后娘娘可比你想象的狠毒多了，阿箬是皇后娘娘杀的。虽然凌云彻没有跟我说实话，只说他去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昏迷了，阿箬已经死了。
可我从前是上过战场的人，很清楚那些血渍是怎么回事，皇后娘娘身上沾染的那些血都不是皇后娘娘的，但若无争斗也不会留下那样的血渍，你说会是谁的？”
小宫女觉得脊背发凉，不想在这里待了，忙忙和赵九霄回了船队。
赵九霄和小宫女走后。另一个女子从小树林里出来，方才赵九霄和小宫女所说她都听了去。
琅嬅摔下山崖昏迷了一日才转醒过来。在众人都为琅嬅松一口气的时候，七阿哥突然发起来高热。
青雀舫后头的船只上，金玉妍对贞淑道。“预言要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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