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如宝又补充了一句，“你这也不像是最近才喝的，至少连续喝了有个三四次左右……”
“只是每次的量不多，所以你自己的感受不明显而已。”
付邵中就更纳闷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就第一次护送圣水过来时，去看了一眼，跟阿妮娜确定了后续的交接方式后，就再也没接触过。”
“你确定？”江如宝再次问道。
付邵中：“嗯，确定。”
他一个大男人，自己有没有喝过那么珍贵的东西，不至于健忘到如此程度。
“咦……那就奇怪了……我不可能误判啊……”
江如宝琢磨了几秒，“不行，你再给我把把看……”
说着，又再次抓住了付邵中的手腕。
江明远也感兴趣地同时抓住了付邵中的另一个手腕。
半晌后。
江如宝疑惑地询问：“你身体因为早些年没有好好养护，所以留下了不少隐疾。”
“虽然不致命，但不舒服是常有的。”
“可你现在的脉象明显比前两年要好很多，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江明远放开付邵中的手腕，点点头。
“小宝说得没错，你现在的脉象，比去年我给你检查那次，要健康不少。”
付邵中听了父子俩几乎如出一辙的判断。
他自己也有点懵：“……”
细细回想他今年一年，身体的变化……
不能怪他对自己的身体不敏感。
实在是这么多年，他忍痛忍习惯了。
日常那些小隐疾，他几乎都习以为常了。
痛不痛的，他很少放在心上。
江如宝提醒了一下，“至少，你那条受过伤的腿，今年冬天就应该比去年好过很多，是不是？”
他话音一落，付邵中好像也突然反应过来。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今年一整个冬天，这条腿都没怎么折腾过我，不再时常冷浸浸的，反而偶尔有股热乎乎的感觉。”
“不过，我一直以为是这几年坚持贴你爸给我配的膏药，量变引起了质变，所以才好了很多……”
“非也！非也！”江明远呵呵一笑，谦虚道：“虽然我自认咱江家医馆出品的膏药，疗效显着……”
“但邵中啊，我记得之前我给你看腿时就说过，你这条腿啊，当年受伤后就没有养够时间。”
“再加上你那之后，对这条腿也不够上心。”
“所以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直拖着拖着，时间长了，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要想根治啊，基本没办法，我也只能让你每年冬天时，好过一点。”
“你这次有如此大的改善，不可能是我给你配的膏药能带来的效果。”
江如宝在边上补充道：“小姨夫，错不了，你肯定喝了圣水。”
“你这脉象就是典型的经过圣水激发后，身体内新生了不少修复细胞。”
“当然，因为你每次喝的并不多，所以这个效果没有那么明显，但潜移默化的改变，还是有的。”
“我怀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你之前结扎过的地方，又重新复通了。”
结扎失败的原因找到了，付邵中心中松了一口气。
但他仍然很纳闷，“可我能确定，我没有喝过圣水……”
江如宝见他神情不作伪，眼珠转了转。
想不通……
干脆掏出手机，给他师父阿妮娜打了过去。
自从拜师后，江如宝就直接送了一个最先进的卫星电话给阿妮娜。
确保她在全球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联系得上。
而且，信号经过特殊通道加密。
除了他自己，不会有任何人或机构，能追踪定位到她的位置。
阿妮娜对这份礼物很满意，还额外送了江如宝不少神女一族收藏的宝贝。
阿妮娜接到电话时，人在国外。
正在用伪装的身份，跟与叛逃家族关系匪浅的一个王室家族帅小伙周旋。
因为她打听到，这个王室家族的某位亲王，也就是这个帅小伙的亲爹，曾经见过叛逃家族的一件神物。
根据那个亲王的描述，阿妮娜十分怀疑，那件神物，就是她们神女一族当年被偷走的信物。
“小宝，你找我有事？”
阿妮娜朝金发碧眼的帅小伙妩媚一笑，在对方迷恋的眼神中，走到窗边。
因为她现在假扮的是一个青春靓丽、不谙世事，初到国外留学的漂亮姑娘。
所以传到江如宝耳朵里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娇俏和清脆。
江如宝闻言，愣了愣。
随即明白他师父一定有事在身。
于是长话短说，把疑问丢了过去。
“哦……你说这事啊……”
阿妮娜转身朝后看了一眼，朝眼巴巴盯着她的帅小伙比了一个手势，然后又走远了一些。
确保帅小伙不会听到后。
才恢复了正常声线。
“没错，付首长的圣水，是我交待接收部门想办法悄悄给他喝下的。”
“小宝，你也知道，我们神女一族的寿命很长，我跟军方的合作，希望一直有个可靠的担保人。”
“这个人，除了付首长，其他人我也没办法完全相信。”
“但你们付首长貌似身体状况不是太良好，我可不想才十几二十年之后，担保人就不行了，我到时得重新找一个人，再重新建立信任关系。”
“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苦恼的事。”
“所以，我肯定希望你们付首长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我之前本来好心让特殊部门直接给付首长分配一份圣水。”
“但付首长的为人，实在太过正派和规矩，他以其他人比他更加需要圣水为由，直接拒绝了接收部门给他提供的福利。”
“最后没有办法，我才让接收部门想个办法悄悄给他喝下。”
“据我所知，这事好像是付首长身边的警卫员负责操作的。”
“你想知道具体情况，直接去问警卫员吧……”
江如宝在阿妮娜说话的功夫，已经通过掌上电脑，查到了她的位置。
所以，等阿妮娜说完话后。
江如宝“嗯”了一声，“谢谢师父，我知道了。”
顿了顿，又说：“师父，你那边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
既然他现在是神女一族的徒弟，清理门户这种事，他自然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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