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道最终的结果是死路一条，我小野正雄难道还要坐在 你们的贼船上，一路到底吗？”
“我当真就这么犯贱？当真就这么作死吗？”
“最终的胜利肯定是属于新一师…属于方羽君的……”
“我只是追寻真理，顺天而行，做了正确抉择罢了！”
“你们想要去找死，为什么非要带上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歇斯底里的咆哮……
足以彰显此刻内心的波动……
参谋长小野已经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刀。
只知道现在的自己，麻木了。
也发泄了。
直到手上没了力气，才稍微松懈了些。
“小野。”
“差不多了。”
“这头鬼子…早没气了。”
“看你温温柔柔的，没想到，还有骨子的血性。”
“你今日之所为，我会如实向司令汇报的。”
警卫团团长段鹏点了点头，对参谋长小野的行为显得格外满意。
“谢…谢谢……”
“我…我失态了……”
参谋长小野感觉有些恍惚。
这就死了？
这个在他睡梦中出现过一千次一万次的可怖面孔，就这么…彻底…了结的生命！
还是亲自死在自己手中。
参谋长小野感觉有些不真实……
可这…就是现实…就是事实。
不容更改的事实。
事实胜于雄辩。
莫过于此……
“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我不应该感到彷徨。”
“我选择了光明的道路。”
“那群鬼子，都是魔鬼，都是畜生。”
“我杀了个魔鬼，杀了个贴着人皮的畜生，我功在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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