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林媛沅问道。
顾且沉默。
“肯定很痛吧！”林媛沅说道，“你这是伤上加伤，昨日的损耗还没养回来，今天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是皮外伤，对现在的你而言，也是不小的负担吧！”
“所以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林媛沅抬眸看着他，问道：“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躲过的吧？不用受伤，也不必像现在这样掉进魔渊里。”
“为什么要救我？”
顾且眉头皱起，他目光不赞同看着她反问道：“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林媛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固执看着他。
似乎在等一个回答。
“我明白了。”顾且说道，“我救你，是因为我想救你，我不想你受伤，仅此而已。”
他看着面前容颜秀美目光倔强而又固执的少女，解释说道：“那个时候，变故发生的太快了，我无暇去思考，只是做出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你不必因此负疚，救你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他说道，然后反问道：“那么你呢？”
“你救我的时候，又在想什么？”顾且看着她问道，“在封印之地的时候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林媛沅沉默，没有回答他。
而顾且也无需她的回答，他继续说道：“你救了无数人，却从来不抱希望别人来救你。”
他看着她问道，“林媛沅，你是什么烂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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