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着要不要打回去再解释解释，但一想到刚才张嘎的语气，心里就有点惴惴不安。
纠结半晌，老将加布洛夫还是放下电话，摇了摇头。
算了。
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海军并不打算为了那个军火商，放弃一部分利益。
要知道这是一次来之不易的斗争胜利！
不借机从对手身上狠狠咬下一口，是不可能的。
外部斗争有时候要估计关切，不会轻易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但内部斗争有时候反倒更加血腥和残酷。
至于库尔奇克……抱歉，无妄之灾虽然很不公平，但这就是残酷的世界。
……
阴暗的审讯室内。
一名身材魁梧，满脸凶相的西装男子，冷冷盯着憔悴无比的库尔奇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西装男子手指敲击着桌面，声音不含任何感情地说道：“海军和境外势力非法交易的细节，还有你从中捞的好处说出来，你就可以走了。”
库尔奇克已经被疲劳审讯折磨得近乎崩溃，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并不比喝醉酒时多多少。
但他还是下意识摇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是真正的功臣！我没有罪！”
“那你可以说说那个加兰族酋长，据说你们是朋友？”西装男咬牙道，“说说他从我们国家骗走多少好处？”
“张嘎，我的兄弟？”库尔奇克昏昏沉沉地说，“你说他骗走了好处？他给我们国家的帮助，比你祖祖辈辈加起来都多！”
“我爷爷参加过列宁格勒保卫战！”西装男大声反驳道。
“只有你爷爷？那不够，差远了。”库尔奇克好像梦呓般的说道。
西装男子见状，抿着嘴，脸色无比阴沉。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一名工作人员走进来，在西装男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话。
听完，西装男一愣，不敢置信地道：“你说什么？加兰国递交了正式的外交请求？就为了他……这个狗屎军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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