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突破的瞬间，之前被烛灵篡改的记忆便已经完全恢复了，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段钰神情一冷：“要我说，你和虚空意志才是这世间最大的BUG！你们看似无欲无求，只为维持世间的平衡，但是你们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事，哪一件没有私心？”
“当年你想要控制帝俊，如今又想要控制我哥，天道啊，你已经有了私心，你的至公无私，如今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兴许是因为实力的暴增，他此时自信心爆棚，面对天道直接怒怼，根本就不带虚的。
而天道依旧神色如常，根本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淡淡地说道：“今日我来此，是因为你过界了，并不是来与你争辩什么的。无论你能不能理解，我自始至终的目的，都只是为了维护这世间的平衡，我所做的一切，才是最好的安排。”
话罢他也没有多说，也不给段钰机会多说，转眼便消失在了原处。
“啧啧。”
天道走后，时间长河中紧跟着又响起了一道声音。
段钰看去，便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巍峨且伟岸，一眼望去，其身上的气质仿佛比时间长河还要深邃苍远。
其面部仍然是模糊一片，那双眼睛也一如之前那般，绽放着比太阳的光芒还要耀眼、威严的神光。
“小子，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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