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这画风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众人七嘴八舌，绝望，视死如归，坦然，各种情绪都有。
唯有一个中年男子，神色难解，走到那名老者身边：“乔老，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见老者看过来，他接着道：“这阵法光看着就强大无比，可为何……”
“为何什么？”乔老神色轻松，在他人眼里或许就是面对死亡时的坦然。
“为何我没有感觉到一点生死危机的那种锋芒感？”
男人皱眉：“是因为差距太大，蝼蚁望不见大象的宏伟，还是因为……”
“因为什么？”乔老笑着问。
面前这位老者，眼神里似乎鼓励自己继续说下去，男人瞳孔微缩，声音轻颤：“还是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
乔老颔首笑道：“如果那五尊神兽是想破城，完全不必要这么麻烦，可如果他们是想对付这望不到边的兽潮呢？”
他也没有发现，原本口中的畜生此刻变成了神兽。
见男人好像还要说什么，乔老摆摆手，高深莫测道：“看下去就知道了。”
自己也就猜测这么多了，两个结果，猜对了，在眼前这人心中名望再上一度，猜错了，都死完了，谁知道自己猜错了呢。
再说了，自己又不是啥人老成精的老头子，只是一个90后而已，面子这玩意很灵活的。
嗯，上世纪90后。
似乎是印证了乔老的话，城墙之外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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