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不……”
系统抬起头，平静地双眼注视着云舒。
“是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都要死了，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云舒没好气地说道。
“最初在开启托管的时候，你遇到的第一个云舒，也就是被你简称为云二的那个‘云舒’，其实是第二个被托管出来的云舒。”系统平静地说道。
“我叫他云二，是因为我已经叫云舒了，总不能也称呼他是云舒吧。”云舒撇了撇嘴，打断道：“要是真按你这么说，那第一个托管出来的云一在哪？我怎么没见过？”
系统平静地看着他。
云舒在这样的注视下，逐渐反应过来了，他不敢置信地用手指着自己。
“等等，你不会是说我……就是那个云一吧！”
云舒又猛猛地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如果我也是被托管出来，那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是特殊的。”系统平静地说道：“因为你就是我。”
“什么我就是你，你在说什么？”云舒表示自己一点都不信。
“我是在机缘巧合下集成了无数位面中的‘云舒’死前爆发出的与人相关的意愿集合体……”系统平静地诉说道：“所以我的最终目的是成为‘人’。”
“你看你果然还在骗我。”云舒松了口气，随即立刻鄙视道：“你说我是你，可我还清楚地记得我上辈子是个宅，根本就不是什么集合体。”
“那是我给你灌输的记忆，目的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像一个‘人’。”
系统依旧眼神平静地注视着脸上写满了懵逼的云舒。
“所以你明白吗？你就是我，或者准确来说，你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个人格。”
云舒：(￣～￣；)
怪不得他冥冥之中就觉得自己优秀的不像一般人，特别是帅这一方面……
嘶~~~感情他真不是人啊。
心情好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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