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云舒虽然觉得无比震撼，但心里却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系统是根据敌意做数据加成，云舒也是以此来判断有没有威胁。
别说人了，就算是有虫子想要咬他，面板里的数据也会出现加成……嗯，所以这个身法该卖个什么价位才好呢？
“那这和您说的污染有什么关系？”陆清清认真的问道。
“这个身法说起来厉害，创造出来更是难上加难，甚至可以说是异想天开。”老者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楼主能创造出这个身法，是在被迫参加了一个圣人的实验后才做到的。”
“什么实验？”两人好奇地看向老者。
“不知道，但似乎是为了获得某个已死圣人的力量。”老者摇摇头。
“圣人为了获得死去的某个圣人的力量？”陆清清小声嘀咕了起来：“这个死去的圣人得有多强啊。”
云舒：……
说起来他倒是知道一个看似披着圣人皮，但实际是比圣人不知道都吊到哪里去的存在，就是希望别真的是那个玩意儿。
“楼主说，当他被注入那个已死圣人的血液时，虽然浑身剧痛无比，像是身上的肉一点一点被撕下来一样，但冥冥之中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如何创造出那个天方夜谭的术法。”
老者回忆了起来。
“一开始，我们以为楼主是在鬼门关前无意间开窍创造出来的身法，那个声音可能也只是楼主的潜意识作怪。但在一次针对圣人的袭杀后，我们才意识到，那个声音并不是楼主自己的臆造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老者的神情变得有些恐惧。
“那凌驾众生的漠然眼神，才让我们明白以楼主的生命层次是不可能创造出那种凌驾于圣人天赋的身法。真正创造出那个术法的不是楼主，而是寄住在他体内的一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可怕怪物。”
云舒：(￣ ￣|| )
这么不讲道理的存在，不是圣王，还能是谁！
也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办法把云三复活过来。
没什么，就是许久没见，想和他叙叙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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