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那后来呢？后来你养了你的豹子老虎和狼了吗？”
姜柚显然是有点会找关注点在身上的。
秦烈目光有些难以形容，带着几分她看不懂的晦涩复杂，“……其实从那以后我明白了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姜柚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下意识地往下接了一句。
秦烈：“……”
倒也不必，自己人，别开腔！
他微叹一声，眼神里透出几分沧桑的无可奈何，“我只是觉得这样野性难驯的动物，不该被圈养，它们该有属于自己的广阔的天地。”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这——”
一句‘这让我感到绝望’还没唱完，秦烈的眉心已经狠狠跳了跳。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唱成这样的。
但她这歌唱得多少有点不顾人死活。
他深吸一口气，赶紧制止了她继续祸害观众，“姜柚，你怎么会认识那么多野菜？”
避免她语出惊人，他就没有问，她为什么拥有制服狼的本事了。
姜柚抬头看了看天空，随后又低下头看了看脚下的土地，她摇摇头，目光里是说不出的深沉怅然。
秦烈眉头心头一紧。
他是不是……无意间戳到她的伤心事了？
秦烈于心有愧，正要将这个话茬接过去，“你——”
“可能是因为我上辈子住在寒窑，挖了十八年的野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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