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
她们几人除了嘉佳是方杰在漫展挖过来的，其他几人谁不是抱着这一希望来公司面试的。
只是公司是以虚拟偶像来让她们经营现在的人设形象，而她们也都挺满意现在这种情况。
哪怕成为了自己原本梦想中的偶像，但她们现在私下也是无拘无束，不用担心被狗仔抓拍什么的。
反而是比真出道还要自由一些，不过这种毕竟无法满足身为偶像的虚荣心，更多的是以幕后身份。
所以，对于真-出道，其实几人都有些向往。
“呃...老板，我都可以的，只要公司安排，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萧沈靖有些窃喜道，同时心中又泛起一阵失望。
她还以为方杰突然把她叫来办公室是要干嘛呢，结果就这？
她的脑海里都已经浮现出一副职场威逼胁迫的戏码。
还以为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结果你告诉是升职加薪，还直接省略了胁迫的部分。
该死的，这场戏明明胁迫部分才是最精彩的，为什么最精彩的反而被省略了呢！
你会不会写啊！
“沈靖呐，你也不想因此而丢掉工作吧...”
“打断施法！！！”
萧沈靖用力在自己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将自己刚刚幻想的那一幅不健康的画面甩出自己健康的脑子。
“老板那么器重我，我怎么能在脑海中诋毁他的形象呢！”
然而，她丝毫没有想起自己过来时还穿着那条露腿COS服，这一掐可没有裤子做隔断，直接就掐到了肉上，顿时一股揪心的疼痛又从大腿上传来，直疼得她冒出一股冷汗。
“嘶~”
“你这是怎么了？”方杰一脸奇怪的看向萧沈靖。
刚刚还一副拘谨乖乖女的模样，怎么就突然照着自己大腿掐了这么一爪子，大腿惹你了？
“没...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脚不小心磕到茶几上了。”萧沈靖强忍着腿上的疼痛，对方杰挤出一个笑容来。
方杰：......
“我看到你掐自己腿了。”
萧沈靖：......
你看到就看到了呗，还说出来干嘛，让我俩继续尴尬啊。
“呵呵...呵呵...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刚刚大腿上有个蚊子，我准备掐死它来着，结果它反应太快，没掐着，掐自己腿上了。”萧沈靖双眸干巴巴的看向方杰，继续假笑道。
方杰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大概猜出她心中在想什么，可能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吧，想要掐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果用力过大......
早知道这样，你让我来掐嘛...
保证只醒梦，不喊疼！
方杰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萧沈靖裸露在外的大腿，在大腿根处，有一块特别明显的泛红，就是她刚刚自己掐的。
方杰感觉自己大抵是病了，但又感觉自己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萧沈靖进来这么久，他的目光和视线有80%的时间都是停留在她那一双大长腿上。
这也不能怪他，得怪这一身COS服，他奶奶的布料全用在上半身防和谐了，这下半身就直接在大腿根开叉，只是在双腿中间很是牵强的搭了一块布料遮羞。
腿型很美，腿肚处也没半点多余赘肉，紧致而细腻，肌肤水嫩白皙，如羊脂白玉一般，在上面还能看见淡蓝色血管的纹路，脚上就穿了一双方便百搭的凉鞋，脚掌秀气修长，末端的指甲晶莹透亮，修剪得很是整齐。
你就说嘛，这是看上半身的布料还是看下半身的玉足，是个人都知道视线该往哪里瞟！
方杰喝了一口82年的雪碧压了压惊，正色道：“那行，原本讨论的是先让你们团队名气最低的成员以真人出道，不过我觉得这种强行拉一波人气和热度并不能挽救现有状态，只是一波流量我们砸钱都能造出来，主要还是要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接住这波流量，以你们几人现阶段粉丝来看，你是最佳人选，但也是ASOUL人气最高的成员。
如果再强行拉高你的人气，无疑会让你跟整个团队有些不协调。”
这种炒冷饭的行为，方杰其实也是很反感的，既然她们现状已经决定了自身吸粉的程度，你这个时候冒然给热度并不会挽回什么，最多就是延缓一下颓势。
反而还会提前榨干她们现阶段的价值，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方杰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但是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因流量而导致虚荣心爆棚的女生，我也不想看到你们ASOUL团体内部有阶层关系。
所以我想利用你现阶段的人气对你进行一轮新的打造和预热，在合适的时机便会让你以真人真面孔出道，如果人气符合我的预期，等你这边稳定后，便再用你的人气去反哺整个ASOUL团队。”
我既然可以造神，那么也可以灭神，方杰现在作为一个资本方，他可以给萧沈靖带来一切，但也能带走她的一切，而这一切，就看她听不听话了，方杰先是敲打告诫了萧沈靖，这才说出他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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