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墨文承呢？”
陈子墨指向剑魂驻地，“你的亲侄子还在那边看戏呢。”
万城主瞳孔一缩。
“你知道了？”试探性问道。
陈子墨嘴角噙笑，“纸包不住火，总有泄露的一天，其实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操控山河画境的人究竟是谁。”
“劝你还是别知道最好，有些人你得罪不起，知道多了反而徒增烦恼。”
“行了，我们也别兜圈子了，想必你也有很多问题想问，这样吧，我们立誓一问一答，直到一方停止询问就结束，如何？”
万城主犹豫片刻道，“可以，如果有些问题有誓言约束，我无法回答。”
“没问题，自有天道见证！”陈子墨也没纠结，有些问题只能从万城主这里得到消息，这个机会他不想错过。
两人简单立誓。
“你先问吧。”万城主看在对方刚才爽快的份上，同意让陈子墨先问。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为什么很多修士对圣山崇敬的同时，又厌恶圣山？”
“你----”万城主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这陈子墨简直不按套路出牌，说好一人一个问题，那肯定是关于山河画境的事情。
结果陈子墨倒好，第一个问题就毫不相干，关键他还真知道。
关于圣山的事情上层圈子都知道，但没人敢四处传播，万一有人知道是从他这里传出去的，圣山绝对要找他麻烦。
誓言发过了，想反悔都来不及。
黑着脸回答。
“圣山，名字好听，实际是一群凶犯组成的势力，由于实力强大，没人敢反抗，大家默认了圣山规则。
好在那群凶犯也不喜欢经营势力，于是一州域丢一块域牌，让他们自己处理。好了，到我了。”
“等等...”陈子墨抬手制止，“你应该没有说完！别忘了誓言。”
从他目前收集来的消息，似乎各个势力既想讨好圣山，又想远离圣山，肯定不止这一个原因。
万城主眼皮微跳。
本想将事情掩盖过去，反正他的确回答了问题，不违反规则。
现在陈子墨明确表示还有其他内容，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了。
“空域战场！身为高维世界主宰，每年都要派大量人手前往空域战场，具体派哪些人，全部由圣山说了算。”
主要是空域战场的事，圣山不希望传开，因为空域战场死亡率太高。
如果有人联合起来反抗，又是一堆麻烦，凶犯最怕制度约束，又怎么可能再弄一套制度约束自己？
现在多舒服，点到谁谁就得去，迫使一个个势力都很老实。
正是这种没有规则就是规则的制度，才造就实力为尊的中州。
用一句圣山内传出的话，‘打！使劲打！只要别影响老子派人去空域战场就行。’
意思就是....想要地盘随便抢，只要别死太多人就行。
陈子墨是万万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圣山，竟然是一群土匪在当家，亏他以前还把圣山想的多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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