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们知道张子轩吗？”
“张子轩？”男生一号哈哈一笑，“知道知道，当然知道。”
阮阮意外：“你知道张子轩？你听过他哪些歌呢？”
男生一号笑吟吟地搂着男生二号的肩膀：“张子轩，给大家唱一个！”
阮阮：“？？”
男生二号：“我就叫张子轩，怎么了，是我出名了吗？哈哈！”
原来是这个张子轩。
后面的采访阮阮又换了种问法。
“请问你知道一个叫张子轩的爱豆吗？”
被采访人六号：“不知道。”
“请问你平常喜欢听谁的歌呢？”
被采访人七号：“周学友，张华健。”
“请问你听过张子轩的歌吗？”
被采访人九号：“……谁？”
一直采访到第三十多个人。
“张子轩啊，是不是最近跟盛耀闹解约的那个？”
“对对对。”阮阮忙点头，“你听过他的歌吗？”
“没有哦，我只听过《躲猫猫》。”
张子轩扑嗡地一下摔了沙发垫。
“躲你个头的猫猫！！”
采访地点换到步行街。
这次运气比较好，问到第五次就有人知道张子轩了。
“我知道他，最近很火的《铁血军魂》里面那个张子轩对吧？”
“对对对，你是他的粉丝吗？”
步行街五号：“怎么可能！谁会喜欢他啊！又懒又作情商又低，这样的人都能当明星了吗？他旁边的林河不比他强一百倍。”
阮阮：“你这么说不怕被张子轩的粉丝听到吗？”
“他有粉丝？不可能吧？”
“……”
嗯……嗯，行吧。
再问到步行街十七号：“张子轩啊？是《我是练习生》那个张子轩吗？”
已经气到快拆屋的张子轩眼睛一亮，屁颠屁颠跑回显示屏前，手指屏幕，破釜沉舟，斩钉截铁。
“她肯定是我粉丝！”
阮阮：“你是他的粉丝吗？”
步行街十七号：“不啊，我是他们团队长的粉丝。”
步行街十七号：“张子轩就算了吧，我团的后腿全被他一个人拖完了。”
阮阮：“……打扰了。”
……
商场八号：“张子轩？我听过他的歌，他的《defender》当年还蛮火的。”
已经钻到沙发底下的张子轩抬起胳膊，在空着晃了两下。
终于有人说出他的代表作了，呜呜呜~~~~
商场八号顿了一下：“不过现在已经是时代的眼泪了。”
商场九号看了商场八号一眼：“他还算不上时代的眼泪吧？”
张子轩抬起的胳膊又捶了下去。
终究是我不配。
坚持把两百人采访完，夜长晴蹲在沙发跟前，歪头往沙发底下看。
“这回信我的话了吧？”
张子轩吸着肚子又往墙根挪了一点。
夜长晴：“……”
“你别往里挪了，再挪脑袋卡住出不来了。”
她真是服了。
夜长晴自诩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但像张子轩这样的她真是服气了。
张子轩瓮声瓮气道：“知道就好，签下我是你的福气。”
“哟，还活着呢？”
张子轩又不说话了。
“你再不出来我回学校了。”
张子轩这才从沙发底下扭出来。
不出所料地，脑袋在边上卡住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对坐在沙发前，茶几上摆着两份经纪合同。
“那我的四菜一汤就没有了吗？”
“没了。”
“我还在长身体。”张子轩一本正经道，“而且练舞消耗很大，天天吃草真的不行，半夜会饿醒。”
夜长晴不为所动：“那你前几年都是怎么吃饭的？”
“所以我已经三年没出新歌了。”
夜长晴冷漠脸：“所以跳旧舞不耗体力，跳新舞就要耗体力是吧？”
“……”张子轩无言以对。
“合理的能量需求公司会安排满足，但顿顿四菜一汤还要红烧肉烤猪蹄什么的……免谈。”
“那我的录音室舞蹈室得准备吧？我毕竟是个爱豆。”
“可以，但公司目前经费不够，我只能先把宿舍简单给你改装一下，等赚钱了再安排录音室舞蹈室。”
张子轩舒服了。
对一个歌手而言，只要让他好好写歌唱歌，其他都可以商量。
至于夜长晴什么时候能赚够装录音室的钱？
他不在乎。
张子轩相信自己，有他在，夜长晴赚钱是早晚的事。
完成签约后，夜长晴收起合同，突然认真地看向张子轩。
“张子轩，”夜长晴说道，“你的未来交给我，我一定会让大夏乐坛绽放出属于你的那抹光彩。”
张子轩悄悄别过脸。
签约就签约呗，还搞得怪庄重的。
“好了，下面开始签约后第一项例行工作，艺人信息调查——姓名？”
“张子轩，张，是嚣张的张……”
……
晚饭过后，夜长晴左手张子轩林河，右手夏花，四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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