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的小夜好。
和小夜在一起，就没有什么顾虑。
倒是自己这个徒弟，有点费师父啊。
每隔一段时间，柯文静都会打开试衣间的门，让杨林看她和红袖换的泳装款式。
杨林每次都含糊说不错，不然还能咋样。
他就怕柯文静真得敢把自己拉进去，直接给她们两人亲自换。
这个徒弟无法无天的，但红袖那边。
每一次都含着屈辱的目光展示泳装，杨林相当不自在。
“红袖姐，我真羡慕你的身材和皮肤，穿什么泳装都好看。”
“哪有，明明你也不错，我也很羡慕你。”
“我当然也不差啦，可是我师父根本都不看我一眼。所以说，还是得换成我师娘。
如果今天我师娘也在，师父他绝对目不转睛。”
趁着杨林那边没在意，红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文静，你师父和师娘平时相处得很好吗？”
“当然了，我师父和师娘一直如胶似漆的。
两人天天向我撒狗粮，搞得我现在对狗粮都快免疫了。”
“是吗？”
“嗯，是啊，不过红袖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提到了。”
说是这么说，但红袖的眼神中还是隐藏了几分凝重。
试衣间外的那个男人，身份不简单。
而巫小夜，身份同样不简单。
正因为不简单，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非是一般重要。
但是那个男人曾经做过的恶行……
“算了，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红袖心中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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