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老李刚感慨完，钟唯便淡淡的回了一句。
“如果不是京城大学，你也记不住他。”
“呃...”老李一时间被说的有些哑口无言。
而钟唯的话语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所以别说什么可惜了，如果不是京城大学，要不了几天你就会把这个转校生忘了，忘了，也挺好的。”
“唯！”欧阳白阳压低声音轻声喝道，“你在说什么啊？！”
听到白阳的话后，钟唯撇了撇嘴，扭过头看向一边。
“那个...李老师，钟唯她开玩笑的。”
欧阳白阳赔笑一声，接着道：
“李老师，毕业证给我们吧？”
“哦哦，来，给你们。”
老李连连应下，将手中的毕业证递给欧阳白阳。
“谢谢老师。”
“不用不用。”老李摆了摆手，“不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学生，祝你们，前程似锦。”
欧阳白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嗯。”
“老师，那我们先走了。”
接过毕业证，欧阳白阳朝老李点了点头，便要向外走去。
“我送你们。”
老李放下水杯站起身，跟在几人后边向外走去。
“...”
老李一直将三人送出了校门，才转身离去。
看着老李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蓝曦的毕业证。
毕业证上，蓝曦腼腆的笑容倒映在欧阳白阳眼中，心中一时有些五味杂陈。
“唯。”欧阳白阳心中茫然，开口问道：“你说，如果真相痛苦，那，要是忘记的话，会不会更好？”
“这种答案，谁又能知道呢？”
钟唯耸了耸肩，轻轻摇了摇头。
“至少，我不想忘，回忆痛苦，却能代表存在过；如果忘了的话，那可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刘梓明看向欧阳白阳，认真回答道。
“忘记，也是一种新的开始，不是吗？”欧阳白阳说完，摇了摇头，“只是随口说说，不用在意，这种事，又怎么做的到？”
就连秋梦的能力，也只是让人忘却一段过往。
清除一个人存在的痕迹，又怎么可能？
所以，遗忘，会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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