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开心。”
十六夜弦不假思索的回答，让牧序很得意。
对方忽然补充道：
“只是他有些不老实，我拥有他，同时也开始害怕失去他，似乎每个女人都跟他有一腿，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感觉到他们很暧昧；那些女人都对他很好，总是让我觉得，似乎他，才是她的男人，而不是我的。”
“我还是想把他做成标本陪在我的身边，这样他就听话了，就不乱跑了，不会再跟其他女人说话了；只是那时候就听不见他说话了，所以，现在很想多听听他说话，听他接下来的油嘴滑舌。”
平静的语气中，听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牧序也因此感觉到一阵恶寒。
对于疯子口中的话，无论是不是开玩笑，牧序也都是信真不信假。
牧序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变成十六夜弦口中那个油嘴滑舌的人。
十六夜弦太霸道了，她知道牧序已经属于她了，但她却想让牧序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属于她！
如果不是因为死去，被做成标本的牧序和活着被困在房间里的牧序让她感觉到很无趣，她或许真那么做了。
她还是喜欢牧序现在的样子，阳光开朗，不是会开玩笑或者对她撒娇。
司机恭敬的为牧序打开车门，牧序弯腰进入后，司机关上门，在去驾驶座。
豪车启动，沿着道路刺入漆黑的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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