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王凌给了她一个眼神自己体会，但还是说了：“没有他出圈没有意义。”
言外之意就是只在圈内逛，得等张灵申好了他再去圈外。袭辜听此放心了不少，目送他出宅。
袭辜对王凌在这方面特别不放心。毕竟别人去圈外可能都会隐匿身份，但他才不管，他怕过天王老子谁啊。若是真的出圈，到时候发现了袭汀又是一顿追，那如果赵无派人把他包围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周舟喊了一声，众人回头看去，他终于弄好了第一个金属变种笛，是铁做的，鬼知道他在这玩意上花了多少功夫。这下连冷静和潘夏都跳了下来，围在周舟旁。
周舟把笛子给张灵申看，张灵申仔细端倪，认为和之前画图的很像，便拿给了袭辜辨别。袭辜看了看，拿在嘴边尝试吹了好几次，发觉声音还是不对，与那种尖锐刺耳之声相差甚远。
周舟叹了口气，张灵申立刻拍了下他的肩宽慰道：“已经非常像了。可能只是材质问题。我们再试试。”
周舟受此鼓舞点了点头，打算继续努力。孙华在旁一笑，心中感慨周舟也被小张洗脑了。这个小张啊，不愧是万人迷。那怎么没把这个女魔头迷住呢，不懂。
潘夏此时说道：“羽令大人失忆，会不会也和笛声有关？”
“此前听到尖锐刺耳的哨声，但是那王八蛋没有反应，仍然健步如飞。不知道是频率不对，还是他没中到这方面的招。”袭辜回想昨日的种种。
张灵申拿着铁笛说：“目前只摸索了几种模式，一种是控制，一种是攻击，一种是针对汪珑特有的恢复。还有两声，和此次听到的很像。我认为，可能是人和人之间的通信，就像摩斯密码一样，用特定的频率通知对方去做特定的事。上次在徒庄听到应辰和贾忘忧离开的两声哨声，声频就非常接近，可能是通知对方离开。这次贾忘忧陡然出现，可能就是在远方高处之人看见了我，用笛声告知他我的方位，让他来阻截我。”
孙华听了一堆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摩斯密码是什么？”
袭辜推开一身酒气的孙华，不顾他被推到了地上，应着张灵申说道：“很有可能。那么我们现在只掌握了四、五种频率，其他的不得而知。”
陆渊这时候从张灵申旁边窜出脑袋来：“你在屋顶上，喊侯爷过来的口哨，是不是也是固有的频率？”
袭辜道：“其实这是他们两个杀千刀的发明的，我只是后来听得多了会了一些。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袭汀没事就跑的很远，一会儿就看不到人了。王凌只能用这招来定位他，时间长了就变成了一套特有的口哨频率。”
陆渊点点头，张灵申觉得他的脑袋很烦想去推开他，却反而被陆渊打掉了手。
“那么他们那帮人，也是两套频率嘛。一套是人和人的，一套是人控制人的。我觉得，人和人之间的笛声哨声仍然用那么刺耳的声音，说明他们是怕别人发现了他们的模式，所以用特定的笛子或者哨子来传递信息。不然的话，你吹个口哨，贾忘忧说不定就过来了。这样不是就傻了吗。”陆渊说着。
众人听后认为确实有理，频频点头，除了脖颈受伤的张灵申。
周舟说道：“那么关键还是做出和他们一样的笛子。如果能做出来如出一辙的古怪银笛，那么我们就有机会克制他们了。”
袭辜把孙华拉起来，怼他问道：“关于控制人，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孙华摇晃了三步才站稳，说道“说不好。但是上次小汪真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明显和小陆大人和潘夏不一样。故而得找个被控制的人，让鄙人研究研究。上次从小陆大人这边，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袭辜想了想道：“会和献人有关吗？薄禅虽然说是南句的贵族，但他其实是献人，他们世代为医。我觉得茶庄的过去就和献人有关，那么有可能，这些谜团也和献人有关。”
潘夏应道：“圈外的确好多献人。我们要不去圈外探探，就算找找看有没有献人的古籍也好啊。”
袭辜非常赞同潘夏，但是神色有点纠结：“可是，昨天刚把那堆人打得半死不残，这两天去会不会被针对啊。那些人应该都是献人。那只能找生面孔去了。要不张平带着孙华去吧。”
除了袭辜和陆渊，其他人都一脸迷茫，包括罪魁祸首。
张灵申不解又有点惊异：“把人打得半死不残？哪堆人？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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