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啊？好！”
“打算走了吗？”他问。
姜莱摇摇头，凑近了他，在他耳边说：“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我可是个乖宝宝！不会在这玩太晚的！”
付长渊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很棒！”
这语气和神态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姜莱难得有些羞窘，摸了摸鼻子，说：“什么啊！”
“来这种地方也要保持警惕心。”“我知道的。”
“如果遇到麻烦，就给我打电话，嗯？我那边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付长渊叮嘱道：“我过来很快的。”
“好，知道了。”
她语气太乖，付长渊轻笑一声，夸奖道：“乖。”
明明没有喝酒，又或者是付长渊身上的酒气也让她有了微醺的感觉，他那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就像是戴着钩子，勾得姜莱耳朵也痒，心头也痒，热气上了脸颊，她不好意思地说：“你快走吧！”说完还把他往外面推了推。
付长渊又是一声轻笑，离开了舞池，而后走回卡座，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等他回到包厢的时候，里面的气氛比早时候还要热烈。
“呀，付总回来了！遇到了什么美女？你待了可不止十五分钟！我还以为你被女妖精抓到盘丝洞里了呢！”叶空行调侃道。
付长渊没有搭理他，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你身上有香水味！”叶空行大惊失色，连忙凑近了闻：“真的，和你身上的味道差得太大了！”
见到周围的人用一种一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付长渊伸手推开叶空行，淡淡地说：“别凑那么近。”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刚刚和姜莱在一起。”
叶空行更咋呼了：“你和小姜妹妹？你出去遇到的是小姜妹妹？”
“嗯。”“你俩这是什么缘分！也不对啊！你和小姜妹妹是得靠得多近，你身上才能有她的香水味？”
付长渊没有立刻回答，思绪又回到了刚刚和姜莱一起跳舞的时候。
他很难形容看到她在邀请自己跳舞的那一刻的心情。
是吃惊、激动、不知所措、以及不可言说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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