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真有意思。祝凌霜。”祝凌霜笑了笑，发现眼前的这个家伙，虽然不是那种很帅很帅的，但至少不难看。
其骨子里透着一种自信和从容，而且，他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不带一点让人不适的那种邪意。这可比很多人都强，至少自己不觉得排斥。
“对了，你刚才看到我的时候，似乎是有些情绪波动，能问问为什么吗？”一个人的情绪波动是很容易被发现的。王以歌本来也没有藏，所以被发现很正常。
而祝凌霜性格直爽，对什么好奇也就直接问了。
王以歌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直接，愣了一下。觉得对方都这么直接，自己也不能绕弯子。
于是笑了笑，问道：“祝姑娘，真的想知道？”
祝凌霜轻点臻首，微笑着等待。
“其实，”王以歌顿了一下，道：“是因为姑娘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祝凌霜有些意外，经常有人用类似的话语和自己搭讪，但只有王以歌用了“故人”这两个字。这让她感到奇怪。
“是的，故人。因为，那个姑娘，已经去了天堂。”王以歌抬头望天，神色复杂。
祝凌霜微微一愣，也是抬眼看了看天，明白了王以歌话里面的意思。
“不好意思，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她抱歉地说着，“那，我和那位姑娘，很像？”
“很像。”王以歌看了一眼祝凌霜，“如果不是她不在了，我想，我应该会把你认成是她。”
“这样啊，那位姑娘对你很重要？”祝凌霜越来越好奇。
“很重要。”
“她是，我初恋。”王以歌说着，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在一个刚认识的女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说实话，是有某种嫌疑的。
“啊？”果然，祝凌霜很是惊讶。她想到过两人关系可能会不一般，但没想到这么不一般。
“是的。她刚答应要和我再一起，就发生了意外。”王以歌的回忆再次落在以前，苦笑着道：“我甚至连她最后出事的时候在哪里，都是不知道。”
话音有些凄凉，甚至是带着无尽的懊悔之意。
祝凌霜沉默了。
他感受到了王以歌的那种痛苦。
半晌后，方才说话：“人生总会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你也不必太过伤心，我想她应该也是希望你能开心的。”
祝凌霜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对一个还算是陌生的男子说出这样的安慰话来。
这样类似的话语，她可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多谢姑娘。”王以歌诚挚地感谢。
然后，缓了缓自己一口气，收拾好情绪，突然笑道：“祝姑娘，不知道你对听歌这件事，有抵触么？”
突然被这么问道，祝凌霜稍微思考了一下，“你是说，听曲？”
“不是听曲，是听歌。”
“有区别么？”
王以歌笑道：“当然有区别。你所说的听曲，或许指的是那种勾栏小曲。而我说的是听歌，两者自然不同。”
“本来不想听的，但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兴趣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所谓的不同在哪里。”
祝凌霜当然好奇，虽然她对听曲不抵触，但自己是不喜欢听的。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王以歌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自己：“还有，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
“呵呵，”王以歌轻笑着，“因为，她走了之后，我特别去学了那首歌。刚才看到你的时候，脑海里就一直都在想那首歌。所以就问问姑娘。”
“你学的？这么说，你会唱曲？”
“不是唱曲，是唱歌。”王以歌再次强调。这很有必要。
在这个世界，唱曲和唱歌不仅仅是类型上的不同，还有尊卑之分。
就算是在前世，这两者也都不是相同的东西，所以他觉得很有必要区分一下两者。
看到王以歌这么较劲，祝凌霜也是有些无奈，“行吧，那么，你会唱歌。”
“当然会。”王以歌点头道。
“哦？真的？”
“那，比试完了之后，倒是可以见识一下。”祝凌霜对眼前的这个家伙，越来越好奇了。
什么不好学，居然去学习唱歌？
不过，他是为了思念一个女孩子，应该不会是那种下三滥的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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