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吗？”
“你觉得呢？”
“有形却无形，是人也非人。”
闻言，冷艳女子动作一顿，神色也变得无比认真，道：“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你还是挺善于观察的，也有点小聪明！”
事实证明，她并没有多虑！
这两人也并非如表现出来得那般蠢钝如猪，而且还是十分善于伪装，也难怪他们能有惊无险地进入此地！
不过，他们的好运气也快到此为止了！
“聪明这词一般都是用来形容小孩子的。”路漫漫停顿片刻，微笑出声：“不过你能这么说就代表明我猜对了！”
“你猜对了啥？”冷艳女子故作淡定道。
路漫漫伸手折断一枝花放到面前闻了一闻，答非所问道：“从见到这些花的那一刻起，我就在疑惑它们为什么没有香气？”
“那你现在是想通了？”
“没有生命又哪来的香气？”
“所以你才想用灵丹赋予它们生命？”
冷艳女子回想起路漫漫之前大肆挥霍灵丹施法下雨时的姿态，不免觉得她娇生惯养，也不懂人间疾苦。
为此，冷艳女子对路漫漫的态度也变得无比轻视，但她很快又因为路漫漫下一句话而改变看法。
只见，路漫漫垂眸望着手里的鲜花，苦笑道：“灵丹并不能赋予它们生命，而我也没有那本事，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
“那你干嘛还要浪费那些灵丹？”冷艳女子一脸探究地盯着路漫漫，心有所感但又有些不确定道：“你是炼丹师？”
“我……算是吧！”路漫漫模棱两可道。
这下，冷艳女子生气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又是什么意思？”
“仙界之人大多会炼丹，但精通此道者少之又少，我充其量只能算得上炼丹爱好者。”路漫漫讪笑，有些不自然。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师级的人物呢？”冷艳女子略感失望，又怒其不争道：“害我白高兴一场。”
“姑娘，您是想让我帮忙炼丹？”
“不然我干嘛要跟你废话？”
“我就是会炼丹，你也用不上啊！”
冷艳女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屑道：“你不就是想蛐蛐我不是人吗？不要那么委婉，大可以直接一点。”
“反正我也没打算跟你一般见识，毕竟对于弱者我还是很同情的，特别是对于你这种自作聪明而又弱小的人。”
说到这话时，冷艳女子手中的雨伞幻化为桌椅，她也随意坐下，道：“你不是自诩聪明吗？那不妨来猜一下我的身份。”
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那就陪这两人好好玩一下，顺便也探探他们的底！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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