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德里亚：“……”
“咳，美女缺钱了，求到我这里，那我当然怜香惜玉了，但我也不是慈善家，所以…
等价交换嘛。”
说完，话音一转，正经的道：“我肯定是不会强迫她们的，顶多，顶多就是给她们等价交换的选择吗。”
池玉打量他几眼，微微蹙眉，语气中带有压迫：“你有没有碰毒？”
翁德里亚一愣，然后摆手：“没有，绝对没有。”
眼见池玉神色危险，翁德里亚连忙解释：“我真的没有老大，我也就碰一碰酒色，我连烟都不抽。”
池玉：“伸手。”
翁德里亚伸出手，池玉给他搭了个脉，确定没有碰毒后，扔开他：“看你那纵欲过度的样子。”
翁德里亚颤颤收回手：“又不影响工作。”
说到工作，池玉曲指敲了敲桌面：“你这边挺闹腾哈。”
翁德里亚正经起来，点了点头：“闹归闹，但最终还是解决了。”
池玉开口：“你的解决方法就是，不服你的人一半换掉，一半安插自己的人？”
翁德里亚开口：“我也没办法啊，肆夜发展很快，欧洲很多国家都有分号，我管理起来没那么方便，那确实有些人难免心大，不服我，你也不经常过来，很多人新提拔起来的人缺乏敬畏之心。”
池玉点点头：“这点我知道，但据我所知，但你换上去的人，质量差许多啊。”
说到这里，翁德里亚挠了挠脑袋，嘿嘿一笑：“这不是你来的太快了吗，再给我半年时间，我保证能把这些问题全部解决。”
肆夜主要建立发展的地方就在亚欧M三洲，亚洲和M洲的主要根据地在华夏和M国，管理分号相对方便，其它国家的分号都是从这两个国家发展出去的。
欧洲就不一样了，因为国家分散，分号也分散，发展的快了，出现管理问题是难免的。
但翁德里亚看似不着调，其实心里很明镜似的，十分靠谱，就是…如果是他自己的野心膨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然，肆夜在法律范围内的野心，池玉是放纵的，但这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肆夜，她建立起来的肆夜。
这就要说到付出和回报的等比例关系了。
如果是Forty折了，她可能会有点恼火，因为这是她暗处的消息来源，那些想法也才刚刚起步，但也仅此而已。
因为这是她个人秘密成立的势力，少有人知，与她现在的身份而已，损不损失所谓不大，只要苗伦他们没事就行。
如果是ZL折了，她会心疼，查清楚原因，ZL是赌场，是她手上很大的金钱来源，这些金钱几乎都投进了A区的军费财库中。
ZL知道的人要多一点点，但也基本上都是靠她自己建立起来的，所受到的协助都是等价交换。
现在的ZL对她来说，最大的作用是钱，同时也是一种消息来源，但钱没了可以再赚，消息也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获取。
所以她心疼，但还能接受。
肆夜就不一样多了，肆夜是她明面上的产业，她为肆夜的建立投入了太多，借助过人情和势力，同时也和华夏有太深的牵扯。
如果肆夜折了，池玉必定要弄清楚原因，再把它重建起来。
投入多了，要的回报自然也多，她可以允许有些人走歪，也可以接受不好的分号消失，但她绝对不允许肆夜分裂。
如果肆夜不再是肆夜了，那就可以消失了。
池玉点了点头，盯着桌上的咖啡机，神色变了，语气也变了，平平淡淡，但非常危险：“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过来吗？”
说到这个，翁德里亚不再耍宝，身体前倾，认真起来：“我和呈久，和瑞丝虽然不常见，但那也是相处多少年的兄弟姐妹了。”
“我们之间是有点小小的争斗，但争斗的原因是谁发展的更好，老大，肆夜也是我的心血，我确实有野心，也心动过。”
说到这里，翁德里亚沉默了一会儿，轻笑一声，继续道：“从感情上看，是你给了我机会，我才有了今天，我感激你，尊重你，不想背叛你。”
“从理智上看，也是因为老大你，所以肆夜在Y国才有那么大的保护伞，发展顺利，逐步强大，而我也清楚的知道，我现在要想更进一步，还离不开你，而且，我可不是你的对手，大概率永远都不会是。”
“所以老大，只要你还在，肆夜永远不会分裂，我会尽我最大能力，对得起你的信任。”
包厢内很安静，只有池玉慢条斯理调咖啡的声音，许久后，池玉将调好的咖啡递给翁德里亚：“聪明人有野心是好事，我相信你，我把你当朋友，所以，你的坦诚我很喜欢。”
听到这话，翁德里亚笑了：“其实听到华夏ZL分部换主事人的时候，我是有点震惊的，当时想过是不是我也可以，可是后来还是觉得，不太行。”
池玉轻笑一声，ZL承载不下陈楚烟的野心，但肆夜却能承载得下翁德里亚的野心，而且，陈楚烟是跳槽，放弃了ZL的一切，翁德里亚是被动诱惑，一旦接受，就会带着肆夜一起接受，两人本质上千差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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