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他们东西好东西太多了。”
王大掌柜仿佛在回答伙计的问题，又仿佛是自言自语一样，把黑牛城的现状分析了一遍。
瘦弱伙计仍旧不解，眼中的黑牛城工地人来人往，杂乱中隐含一种秩序，丝毫没有减轻心中的疑惑。
“没有船，没有马，他们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运到这里来的？这些东西可不少，不是一船两船一时半会儿能够运的过来的。”
王大掌柜也没想明白这件事，随即提高了声音，问了一句。
“那个秦老头打听出来了吗？他来牛栏山多少年了？”
另一个身材高大的伙计忙上前回复：
“周边打听了一圈，认识他的人都说看到他至少也有个四到五年的时间。”
说完这些，高大的伙计放慢脚步，隔了三四步的距离才又跟了上来。
“四到五年，零零星星的也差不多了，钱老头有点像个管事的人，姓白的跟个富家少爷一样。要么真是他们的少东家，要么就是推出来的门面，用来麻痹我们的。”
“还是大掌柜看得清楚，这些东西我还得跟掌柜您多学习。”
瘦弱伙计颇有受教一番的吹捧，王继和不动声色的撇了撇身子，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应承下来。
俩人仿佛不像掌柜和伙计的样子，行止间带着一股客气的意思。
“那就看着吧，看他们有什么反应。这一场下来，总要弄点儿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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