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见仙帝嘴角微抽，“所以，你这是从空间兽王那里听来的？”
夜离歌，“是啊，回转途中正好碰上了！”
空间兽大王与夜族长有仇，有杀妻之仇，所以一直有所关注。
夜族长一直龟缩在夜家族地，夜家族地又有护族大阵，族内还有不少大能。
若非干不过，空间兽大王早冲进去大杀特杀了。
天地良心，零见仙帝一直在闭关疗伤，真心不清楚夜家近况。
除了日行一事的教导戈红衣外，完全没关注仙界这段时间的风起云涌。
“叶子，传闻都怎么说的？”
夜离歌，“五花八门。”
正面的有，反面的也有。
有虫族夺舍未成功，夜族长舍身取义与虫子同归于尽。
这一类算是正面的，维护了夜族长和夜家的光明形象。
还有一则就是，坏事儿做多了，遭了天道的反噬。
这一类就是反面的了，没凭没据的扣一顶大帽子给死人，夜离歌有理由怀疑是空间兽大王这类仇家编排出来的。
但有一则既非正面，也非反面，却是对零见仙帝的个人攻击。
夜离歌，“说是祖父你为夺回族长之位，暗箱操作，而且还有鼻子有眼儿的。”
零见仙帝嗤笑一声，“回来就给祖父添堵，你不会相信了吧？”
夜离歌诚实地说道：“确实难辨真假！”
如果不是她早知这一切是布丁让手下干的，还真有几分相信了。
毕竟，在祖父和夜家族长中间，还隔着一条人命呢，宁云仙君就是被夜家族长算计致死。
虽然不是夜族长亲自动的手，可也差不了多少。
事实上，零见仙帝也早有杀他之心。
零见仙帝说道：“你也不必旁敲侧击的试探，人还真不是我杀的！”
他想杀死夜族长为道侣宁云仙君报仇不假，但这里边牵扯到的事情太多太复杂，不是杀一两个人能够解决掉的。
不能手刃仇人的无力感，谁经历谁知道。
夜离歌不是生长在仙界，没那么多扯不断理还乱的各方关系，她只是就理论理，想着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孙女儿自然是相信祖父的，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敌人已经开始亮爪了，好歹也要回个大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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