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为了让“暗中降智”存在的时间长些，还要对其进行细心呵护。
呵护的手法很简单，就是不断对其说些愚蠢的话语。
张雷在这个过程上花费的时间，可是花了大几天。
因而，暗中降智才得以维持数天时间之久。
现在摆在张雷面前，诡异的事情是，降智念头居然与光脑十分融洽的在一起了。
就跟鱼儿落到水中那般自由自在。
最让张雷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愚蠢的念头，比起他生产的时候，还要多上数倍。
修真界众所周知的是，念头这种存在，一旦脱离大脑，别说是扩增了，就是维持本身数量，都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张雷看到光脑如今的现状，额头不由冒出几丝黑线。
透过现象看本质，他已经能预料到被降智腐蚀后的光脑是什么样子了。
虽然此刻张雷有点丧气，但对光脑却什么脾气可言。
光脑这次是帮他挡了一次劫难，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张雷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他看了一眼文档的进度。
正如他预料中的那样，文档打开的百分比又增加了一位数。
“99.91%。”
后面，不出意料的外，还会增加。
至于增加到99.%，还是99.%。
张雷就不清楚了。
张雷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那还是对何建国搜魂过程中发现的。
说蓝星有一位姓刘的律师，常常用拼夕夕购物。
这个软件，每逢有砍价活动，刘律师都会积极参与。
然而历尽千辛万苦，砍价砍到99.1%，可就是这么一点点，他却始终砍不满。
一次，两次就这样算了，可次次都是这样，就有些令人郁闷了。
为此，刘律师专门找拼夕夕打了一场官司。
然而，相关证据准备充分的他，居然直接败诉。
拼夕夕律师称，虽然在砍价活动界面中，是以百分比来显示客户砍价的速度的。
但砍价活动中，计算砍价的最小单位，不是0.1%，也不是0.01%，而是0.00000001%。
也就是说，实际最小单位，就是一亿分之一。
刘律师瞬间懵逼，活动还能这样操作。
拼夕夕律师为了让刘律师心服口服，还调出当时刘律师砍价的所有数据。
数据显示，刘律师总共拉了几百人参与了活动，但一共只砍掉万分之一的进度。
换而言之，只要刘律师再拉几十万人，就可以完成这次活动。
刘律师再次目瞪口呆。
尼玛，为了赚一百块钱，居然要他拉几十万人。
如果他有几十万人的资源，早就介绍这些人去工厂打螺丝了。
赚那中介费，不香吗？
最后，拼夕夕律师，还贴心的解释。
之所以APP不显示真实的数据，是因为害怕客户数不清有多少个零，所以就把小数点后面几位数折叠起来了。
刘律师闻言，彻底变成了傻逼。
张雷的嘴角，轻轻浮现出一丝笑意。
“此身天地一蘧庐，世事消磨绿鬓疏。”
“毕竟几人真得鹿，不知终日梦为鱼。”
搞不好，光脑也会成为像拼夕夕那般的傻逼。
当然，光脑发生变化是好的。
这无疑会给他创新的宝库中，增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愚蠢，也是有价值的。
即便光脑最后因此毁了又如何？
只要他的头脑还在，就一定能再次炼制出比光脑更好的法器。
突然，一个极速飞来的小点，映入张雷眼帘。
张雷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
“是郝晨阳那头黑鹤吗？终究还是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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