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
“让你狂？你再狂啊~！！”
观众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嘣过去。
“凰神族？好叼哦~”
“买个神级虚空之核，不会是假货吧？”
“上当了？”
“啧啧，早就说了嘛，在宇宙中买东西，一定要用元宇宙的反诈检测，才能确保交易安全，你怎么就不听呢？”
......
诸位神王也是一脸疑惑。
说实话，他们这一战感受的震撼太多，还真需要冷静下来分析，才能得出结果。
而作为主持人的小玉不需要，她有巅峰战智能辅助，瞬间分析完毕。
“嗯。”
“姜霓选手的虚空之核确实是完美的，但是却在刚才的战斗中遭到重创，现在全面激发发，才显出裂纹。”
重创？
受损？
姜霓第一个不信：“乱说！”
“这是虚空法则凝聚的核心，普通法则攻击，凭什么让其受损？”
小玉嘴角露出笑意，并不作答。
而诸位神王，几乎异口同声道：
“虚空法则！”
“秦牧，他刚才的攻击，用的就是虚空法则！！”
嘶......
众神王差点再次被掀翻。
“好家伙！”
“连本王都忽略了秦牧施展的众多空间法则中，竟然有一个是虚空法则！！”
“唔，应该是破空类的...”
“刚才那一剑命中姜霓，正好贯穿虚空，准确命中到了隐藏在虚空背后的核心。”
啊？
炼空神王咧嘴侧目：“难道，你们不想知道，秦牧这个年纪，以他的身份和能力，凭什么获取虚空法则吗？”
噢！！对对对！
赶快查~
万月神王一摆手：“不用了！”
“本王已经把青玄界的最近的消息全部翻遍，只有宇宙银行的拍卖会在几天前出手过破碎的虚空之核。”
冰河神王疑惑道：“这，应该是惯例吧？每届巅峰战之前，只要有，都会将破碎的虚空核心，拿出来分发到人族各界。”
“嗯，是惯例。”
“破碎的虚空之核，法则清晰，对领悟空间有大用。”
“不过，那得有极强的天赋才能感悟。”
“至于说从里面领悟出来虚空法则...”
扯淡！
炼空神王就差当场骂出一声扯淡！
如果虚空法则这么好领悟，那所有的破碎虚空核心都会被炒到天价，甚至连他都不一定能消耗得起。
实话。
虚空法则！
这特么是普通神灵能领悟的东西吗？
神王也不是个个都有啊。
羡慕！
真的。
诸位神王现在是真有点羡慕了。
虚空法则好用啊。
太好用了~
强者战斗，法则领悟高一寸，实力就是强的没边。
如果把空间法则比作鸡蛋。
那大家打架，都是鸡蛋碰鸡蛋，你会碎，但我也好不到哪去。
而虚空法则就是给鸡蛋镀一层金属膜，不厚，也就强那么一丢丢。
但是，一旦跟普通鸡蛋撞击。
就是大概率的碾压，甚至的绝对的碾压。
普通鸡蛋要赢。
就必须要大，要强出很多，才有机会。
否则就是必碎。
虚空族能以极少的族群数量，跻身宇宙九大之一，靠的就是这一手。
......
姜霓看了看胸口，虚空之核的破碎，一旦开始，就无法逆转。
谁来都不行。
完美，就是完美！
破碎的镜子，谁也无法修复。
“难道...你刚才用的破空法则，是虚空类的？？”
她得不到答复。
收到的，只是周围观众的无尽嘲笑。
所以，她只能问秦牧。
“还好吧，一般一般，不是很强。”秦牧随意的摆了摆手。
噗！
姜霓得到确认后，直接一口凤血喷了出来。
重伤！
不止是身体，更是心灵。
几乎崩溃！
祖母，至今为从当年那一战中恢复，短暂的苏醒，都是为了自己。
强行融合，需要耗费多少，她不知道。
但祖母，在帮她融合后也再度陷入沉睡，下次苏醒，还不知要等到哪一个界元。
她暗暗发过誓。
等祖母苏醒之时，就是她姜霓傲视人族，带领凰神族重新屹立宇宙之时。
现在？
“呵...”
“哪还有什么崛起？”
姜霓俏脸惨白，嘴角凤血横流，眼眸之中的炽炎，第一次黯淡了下去。
输，她可以接受。
因为战斗，总是有意外的，她自信同境界无敌，可也不至于被一次失败击溃。
但...
面对一个比自己似乎还要年轻，境界还要低，却天赋还要恐怖无数倍的秦牧。
她的心，真的没信念了。
虚空法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自己要学这种法则，都要祖母和族群帮助，耗费之巨，简直难以想象。
而秦牧呢？
他什么都没有，就自学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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