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机会。
鹤年心里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能活命，其余，都靠后吧。
至于拉亚等人。
他们想臣服，也没有这个机会。
千云心里无比纠结。
在宇宙视角下。
强者说臣服，其实含义很多。
但，只要强者脑子没问题，都不会将这个词解释为口头臣服。
因为那没有意义。
所以。
臣服的手段，大体上已经确定。
灵魂仆从！
或者奴隶！
看起来是两个选择。
实际上不是。
奴隶，只针对星河以下修为的存在，境界高了，控制奴隶的手段达不到。
所以，对星河境界以上的修士，臣服就是灵魂仆从。
灵魂仆从是唯一的选择。
但，里面有细节。
呼~
千云深吸一口气：
“能否容我斗胆问一句。”
“灵魂臣服，是彻底失去意识，还是能拥有意识？”
没有意识，那活着就是死了，顶多算一个智能，智能执行主人的命令。
这不复杂。
智能编程就可以，你的灵魂和身体，就正常运行，有问题再汇报，主人自然会处理。
有意识。
平时就是正常人，除了不能违背主人设置的规则和命令以外，还算正常吧...
秦牧直接回道：
“如果不打算给你们保留意识，还需要问你们意见吗？”
呃...
千云顿时哑然。
这种手段，在外面是做不到的，因为她可以自爆。
但在神殿重宝之内，并无选择自爆的可能。
鹤年听到这里，哪里还有选择，当即扑通一声跪地。
“我，鹤年，愿臣服于您！”
不论对方正邪，此刻都没有选择。
千云还是咬了咬嘴唇。
她的傲骨，不允许，她的天赋，不允许。
最大的问题，她的价值观，不允许。
“最后一个问题。”
千云挣扎着眼眸，看了过来。
“您是否来自凰神界？”
“如果是血红教派，那千云就算是粉身碎骨，灵魂在此舒服无尽界元，也不可能臣服！”
这是她最后的底限。
做人的底限。
她不能接受自己，成为一个杀戮魔头的仆从，彻底的沦为杀戮的刽子手！！
“哈。”
秦牧本来不想说，但她们若成为仆从，自然也没有泄密的可能。
当即一个挥手，将赛博分身和众多生灵，全部拍了出去。
咔嚓！
飞星铠片片崩解，露出真身，乃是一名临风少年。
“你...你......”
千云觉得，自己哪怕看到血红教主重生，都会有现在这般惊讶！！
“秦牧！？”
鹤年，明罗，拉亚等人，尽皆是一副痴呆的眼神。
“不可能...”
“你，你怎会是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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