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千重和轻瑶还交流了自身感知的因果。
毫无疑问，这些傀儡背后有主使者，而这个存在能让千重都感觉威胁，修为绝对不差。
不过诡异的是，轻瑶虽然也感知到了威胁，但是她感知的也是……威胁不大！
这就很奇怪了，虽然她是出窍巅峰，但巅峰也只是真尊，距离正牌真君差得太多。
颐玦皱一皱眉，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我也是……感觉到了威胁，但是不严重。”
她可才是刚刚出窍的修为。
“这就……有意思了啊，”轩辕不器摸一下下巴，思忖了起来。
接下来，众人对傀儡的推演也出了结果，确定了这玩意儿只是造物，不具备生命特征。
至于说智慧？多少是有一点，但也只有一点。
冯君的感觉是：这玩意儿像是一段程序，做好了各种状态的设定，机械执行而已。
这样的智能程度，别说跟数字生命永夜比了，比地球那些所谓“人工智能”都要差一点。
也就是相关状态设定，范围相对广泛一点，复杂程度也比较高，才勉强算得上是智慧。
大家交流了各自的推演结果后，又齐齐地看向冯君——他才是最有可能带来惊喜的人。
然而很遗憾，哪怕这一次的推演条件非常完善，他依旧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收获。
他只能确定一点，“这一些傀儡出自同一只土灵和火灵。”
轻瑶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很重要吗？
然而，就像故意跟她唱对台戏一样，不器大君闻言点点头，“起码是不错的消息。”
瀚海真尊注意到了师伯的不以为然。
于是他主动出声发问，“这是在同一个蕴养空间，这种情况很正常吧？”
千重接过了话题，沉声回答，“你要考虑，这个世界是否存在五行精灵的族群。”
“能带给我们威胁感的，应该不是单独的土灵和火灵，冯君这是做出了有效的甄别。”
你在这儿糊弄谁呢？听到这话轻瑶忍不住了，“五行精灵，应该不存在群居的可能吧？”
“你也知道，那只是‘应该’，”千重白她一眼，“那么，阿修罗世界应该出现傀儡吗？”
不器大君悠悠地表示，“既然是未知的，那就有无限的可能，小心一点是正道。”
颐玦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这个蕴养空间，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轻瑶才要回答，却又按捺了一下性子，“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放弃，”颐玦果然是有预案的，“道里只允许毁灭一处，那就任由这些傀儡折腾吧。”
冯君侧头想一下，“你是想观察一下，这些傀儡继续发展，会如何毁灭空间？”
“是的，”颐玦点点头，她并不意外冯君能猜到自己的想法——两人合作得太久了。
“上一次是我出手的，这次由它们自己来……那这个空间毁灭，就算不到咱们头上。”
“然而这存在一个问题，”千重出声反对，就事论事的时候，她不介意跟颐玦辩论，“这些傀儡有可能向外传递消息……刚才是封锁住了，但是任由它们发挥的话，就很难控制。”
轩辕不器又加了一句，“这些剩下的傀儡能不能摧毁空间，都还是两说，就算能摧毁，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咱们就一直等着？”
“这个需要冯山主推演一下，”千重直接将冯君拎了出来。
冯君推演一下表示，“它们可以分裂繁殖，最终能够摧毁空间，但是……要两个月左右。”
其他人闻言齐齐摇头，开什么玩笑，让这么多大能坐等两个月，就因为这些小傀儡？
“那就抹杀掉这些傀儡吧，”颐玦做出了决定，“这个空间就废弃在这里……”
虽然原皓真尊答应他们，可以毁灭一处空间，但是这指标能不用，暂时还是不用的好。
“我同意，”千重非常干脆地表示，“咱们再去找一个马上破败的空间，也不用出手，就观察傀儡们怎么破坏掉空间的……起码能省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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