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心底涌上来三两声苦笑，大脸抬起毛茸茸又大又圆的头望着顾芷洺，伸出小舌尖舔了舔他的手。
顾芷洺温柔一笑，用手揉了揉大脸的小脑袋。
大脸被摸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会儿用脚勾着顾芷洺的手。
一会儿又用小肉爪拍了拍顾芷洺兜里的手机。
“我知道已经一个周了，但今天不能给你的主人发照片了，已经登不上浮云了，明天我会问问这是为什么的。”
大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欢迎我们的STTM.成员～卡维，你好。”
“你好。”
“可以看到我们卡维今天的妆扮这一身的应该就时我们XX最新限定款飞天了吧。”
“嗯。”
“我们可以看到卡维的妆造师还在奋力的为我们卡维上妆啊，我们现在也只是透出了一小部分的衣服，给大家小小的剧透一下，我现在的感受就是，真的非常震撼，那我想问一下卡维，现在什么心情，一会就要上台了～”
“很忐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大家带来好的舞台。”卡维眼神发愣。
“卡维，表情。”后面传来声音。
卡维回过神，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不过，我一定会努力展现的，争取让这件衣服物超所值。”
“哇，说的真的是让我们都很期待，那我就不多嘴了，大家一起看卡维的沉浸式上妆过程吧。”
…
“莉姐，顾芷洺不知道去哪了。”门口传来声音。
“怎么回事，还有五分钟了，快去找找。”娜塔莉也急匆匆的出了门。
卡维的神情也肉眼可及得紧张起来，但手机根本不在自己这儿。
“姐姐不好意思，得下播了。”卡维出镜，朝着工作人员低声说道。
“这边不行啊，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
“不好意思，妆造姐姐麻烦你也快点。”卡维一脸焦急，根本坐不住。
8:50。
夜酒会开始，卡维还是穿着那一身限定飞天款，身上的勒痕也只是简单的拿粉底液遮了遮，坐在一群富人之中，他也只是一个衣架子的作用。
一桌子的夫人太太名媛，还有老板老总少爷。
“您既然喜欢不得多买几套。”
“喜欢卡维身上的当然也卖啦，我们这个也是很品牌方那边的。”
卡维攥紧着拳头坐在娜塔莉身边，此时谁也不知道这个少年在想什么。
他只是嘴角保持一个弧度，像一个机器一样的点头附和。
“莉姐，顾芷洺那边已经给我打了三十通了。”郭凯凑在娜塔莉耳边，打断对话。
一个不会交流，没有感情的衣架子，能赚多少钱，娜塔莉叹了口气，持起酒杯又捯了捯卡维。
“敬酒。”
“好。”
“我在这应酬，一会儿让郭凯把你送到更衣室卸妆，然后就赶紧回去。”
…
那一夜，顾芷洺抱着大脸在楼下坐了许久。
这一夜，那个房间里的少年透着窗子看了许久。
那一夜，也有人透过手机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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