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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要散架了……”离开时，已经凌晨四点半，苏筱妍挽着许言的胳膊，嘴里声音可爱。
许言留意到，那名喝酒最少的“司机”坐在大厅。
还主动上前招呼：“哎兄弟，怎么出来了？”
司机连忙起身，下意识微躬讪笑，仍有些迷糊：“许总海量，海量！我刚有些闹肚子，就提前结束了……”
他眉飞色舞，压着声音说：“这家会所不错啊，‘质量’贼高！”
许言面带笑意，故作大方：“大家既然喜欢，随便带走，今天都算我的——你闹完肚子了吧，需要的话……”
“咳，谢了许总。”司机还记得本职工作，连忙说道，“我待会儿吃点东西醒醒酒，等他们‘弄完’，还得送他们回去。”
许言莞尔，仍有醉态的摆摆手：“那你今天辛苦些，咱们下次再喝！”
……
满脸笑意的转过身，待进电梯，苏筱妍才终于问起：“我还是没看明白，你做的什么局呀？”
她挽着许言思索一路，苦无结果。
如果是套路告嫖，代价也太大了……今晚的活动经费小两万，就为拘留对方十五天？顶多教育个半年？
这肯定不是许言的风格。
要知道安州的事，他直接让明凯、黄弘海吐出来小三百万！
……
许言走出会所，凌晨风凉，让他有些清醒，又有些晕眩。
看着漆黑的夜空，嘴里悠悠说出一句话来：
“这局游戏……”
“可狱不可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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