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的,我们村儿里第一家,就是这么和白知青有了矛盾,其实啊,我和您说这矛盾呐,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这在村儿里,哪有没个小打小闹的,您要是再晚个十来天儿来呀,说不定我们都忘了。”
走在一旁的白小花,听到大队长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顿时气的身体的微微颤抖。
不过很快就稳住了,并且用那柔弱的声音说道:“严队长,不是大队长说的那样,我和那段同志是在我下乡那天,往村里来的路上就碰到过,他那时就说我有病,说我这个,说我那个的,而且那天明显他和他媳妇儿,就是在说我。
而且,我也不是自己倒在地上的,是他把我打倒的,并且打倒之后,还接着踢我。”
白小花说完之后,又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
大队长听到白小花的话,看向严队长,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哎!看来白知青对我们村的误会是很大的,既然白知青这么说,那么就找出证人吧!
我相信那天的事儿,一定会有人看到的。”
严队长听到大队长这么说,微微的挑了挑眉,不过很快又严肃这一张脸,点了点头说道:“张大队长,你找一下你们村,那些看到过事情经过的证人。
白知青,你也找一些当时和你在一起,或者是你看到的人,也来做一下证吧,我总不可能,听你们任何一方就下定结论。”
白知青听到革委会的这个严队长这么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不过随后还是温温柔柔的点了点头,毕竟那天可是有她们这面儿的两个知青和她一起走的,
而且还是和她一样,都是新来的知青,应该都会站在她这面。
而且,今天自己挨打,知青院的知青可都看到了,总不可能都向着村里人吧,毕竟他们可都是外来的知青,是应该抱团儿的。
大队长则笑着对严队长点着头,笑呵呵的说道:“行,这事儿都听严队长的,那我再跟严队长说说,今天白知青又是因为什么挨打。”
严队长还是绷着一张脸,点着头,示意大队长继续说。
大队长对着白知青,意为深长的笑了一下,然后笑呵呵的接着说道:“今天这个事儿吧,唉!多少都有点儿不太好说,我说出来,严队长你可别笑话。
这不。我们村儿有一男娃子,就看白知青瘦瘦弱弱的,在那地里干活儿挺累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的似的。
我们村儿的人儿啊都善良,再说了,这一个小姑娘,你说大老远的来到我们村儿,还瘦瘦弱弱的,我们村儿谁要是看到了,都会伸一把手帮一下。
这不,我们村儿那男娃子,就想着是不是这活儿太累了,新来的这女知青干不动了,别再因为干着点儿活儿,累倒在地里,寻思的就帮她把这活儿干了。
严队长呀,你是不知道,我们村儿那男娃子,帮白知青把地里的活儿都干了,可是记工分的时候呢,白知青却都把那地里的活儿,算的工分都记在了自己的名下。
你说说严队长,按照正常情况下呢,这谁干点活儿,工分儿就得记在谁名下,虽说是男娃子干了白知青的活儿,可是那也是征求了她的同意呀,她同意了,我们村儿那男娃子才帮干的活,这干完了工分理应记在那娃子的名下。
可是白知青却让记分员把工分,都记在了她自己名下。
这不,那娃子家里人知道了,唉!也是我们这乡下人呐,也认不了几个字儿,有的道理也不太懂,这娃子的娘,也是不认识啥字,就认了个死理儿,他家娃子干的活儿,就得记在他家名下。
这中午一听说工分儿没记在自家名下,就去找白知青说理去了,结果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就拌起了嘴。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唉!就一些烂糟糟的事儿。
也不知道最后,唉!咋整的,说着说着两人就都动起了手,最后还是我去了,我把白知青今天上午拿的工分儿,全都划到了那男娃子名下了,毕竟那活儿是人男娃子干的,理应是人男娃子的。
要说白知青挨打呀,那也确实挨打了,是那男娃子的娘打的。
严队长呀,你也知道我们这的活儿啊,没有一点儿是轻松的,人家男娃子干了一上午,结果还没捞着工分儿,人娘去说理吧,白知青还说是男娃子乐意给她干的。
还说什么,人男娃子干了她的活儿,抢了她的工分,就理应还给她。
严队长,你说这是哪块儿的理呢?如果不是白知青自己干不动活儿,我们村儿里的男娃子,也不会主动去帮她干活儿,毕竟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乐意多干活,多挨累呀,那不是傻子嘛,谁不想轻松会儿。
严队长呀,这我说话呀,就稍微墨迹了点儿,不过大致就都是这样,咱这也到大队部了,咱先进去吧!
和白知青起矛盾的那两家人,还有见过他们起矛盾的村民和知青们,一会儿也就到了,咱先等一会儿,你们先喝点儿茶水儿,咱这也没有什么好茶,这就是山上的野茶子,您们就先对付喝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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