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这是最基本的学习阶段，在这一阶段中，学习者掌握的还都是一些基础的知识。
因此，看见什么就是认为是什么，缺少自主思考能力。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当进入到学习的第二阶段之后，由于发现了万事万物的规律和本质，一些原本觉得很简单的问题，此刻却可能会产生刨根究底的思考。
而在这样的思考中，学习者会发现，这个世界是不是存在着“1+1≠2”的可能性。
因此，在这个阶段中，学习者普遍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困惑和阻滞。
有相当多的学习者也会停留在这个阶段，无法继续前进。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只有当学习者进入最后的这个状态时，才是真正地将知识融会贯通，彻底掌握了这项技能。
在这个阶段中，学习者将不再用传统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转而开始独立思考起事物发展的方向。
这时候，他们所寻求的目标，也不再是简单的进步，而是突破和创新。
也只有极少数的学习者，能够达到这样的境界。
现在的徐墨，便是达到了这样的状态。
在他的眼中，计算机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工具，而是拥有了自己独特的生态系统，他要做的，也不再是利用，而是发展。
当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再看这些黑客们的进攻，徐墨就感觉到了层次之间的本质差距。
“果然，还是幼稚！”
盯着眼前飞速闪过的一行行代码，徐墨只是淡定地摇了摇头。
他并不是傲慢，而是在透过现象看本质之后的一种通透。
如果说之前由于对方人数众多而让徐墨感觉到了压力，那么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一点了。
在经过系统的提升后，徐墨所站的高度，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可以理解的。
他若是编写出一种计算机病毒，恐怕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可以破解。
“那么，就让我来送你们一份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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