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步夫人这件事，方长没有跟小乔说过。
大乔也没有说过。
虽然小乔偶尔会看到步夫人进房间拿东西，她也有问过几次，步夫人不说，大乔也不说，至于方长这边，小乔也没有获得答案。
可就算他们不说，小乔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都这么明显了，她要是看不出来，眼睛就白长了。
“是不是上一次步姨晚上没回来那一次？”
“嗯。”
都到这个份上了，方长也没有去隐瞒。
小乔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怪不得那几天姐姐情绪不太对劲，估计这事情，她也没想到。”
“小霜，关于这个……”
“那是你的事。”
小乔拨弄一下头发，“像步姨那么有魅力，这种事情不是迟早的事吗。毕竟，都把玲绮带回来了，这都见怪不怪。”
方长看着小乔，不知道她嘴上是这样说，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过，大家也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毕竟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你刚刚是在与黑客大战？”
“对。”
“你这是超出我的意料呀。你这才学电脑几天呀，都可以与黑客对战了。”
“哈哈哈哈……”小乔笑了起来，“我那个只是模拟黑客大战，可没有真达到那个水平。这是老师布置的课题作业。我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就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不，你现在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小乔双手搂着方长的脖子：“那你要怎么奖励我这个天才中的天才呢？”
方长将小乔抱了起来。
“我奖励你今天下了不地。”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还能够下地的话，以后你要是再乱来，我就不给你生儿子了。”
“女儿也行。”
“都不生。”
方长刮了刮小乔的鼻子。
小乔在方长耳边低声道：“今天我想试一试另外一个地方……”
方长一听，热血沸腾。
……
方长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见到大乔在客厅上坐着。
“几时回来的？”
“回来一阵子了。见你们正热情高涨，就没进去打扰。”语顿下，大乔问道，“小霜呢？”
“今天大概要睡一阵子了。”
大乔脸红了下：“你们也真不怕被大家听到呀。”
“自己家，听到也没事。”
停顿下，方长往四周看了一眼。
“玲绮呢？”
“房间里。”
大乔看着方长，迟疑一下说道，“感觉这阵子，玲绮似乎有些不开心。虽然表面上她看着，但这些都是装出来的，总觉得她有很多心事。”
“你也觉察到了？”
“还有谁也发现她不对劲？小霜吗？”
“对。”
方长坐在大乔旁边，“刚刚小霜才跟我提过玲绮的事情，我也在考虑她的事。”
“什么事？”
“把她送给国家。”
大乔愣了下，很快就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玲绮身份有些敏感，而且这是进部队，肯定会将她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尽管她现在的身份是合法的，可是真查起来的话，会比较麻烦。”
“确实是有一些麻烦。但从玲绮近来的表情，让她过种安逸的生活，似乎她不太习惯。不是说她有受虐的念头，大概是内心那一股想要上战场的热血还没有平息掉，所以内心就特别渴望继续上战场杀敌。”
大乔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怎样做？是真的准备把送她给国家，还是让她继续留下来？”
没等方长回答，大乔又接着道，“如果你真的让她留在这里，她肯定会听你话。但有一些人，天生就属于好战份子。”
“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样做？”
“如果她真的想去的话，我会让她去。或许，让她彻底经历战场上的残酷后，她就会改变现在的念头。”
方长微微轻叹：“可是，战场上的事情，任何可能性都会发生。如果玲绮仅仅是吕玲绮那就简单得多了。”
大乔看着方长，她知道这话的意思。
“其实，我们还是要征求一下玲绮的想法。就算她是你的女人，有一些决定，我们也做不了。”
“这个道理自然明白。”
“玲绮的话，还是要先把她在空中放飞，等她经历过狂风暴雨后，她的想法成熟多了，说不定到时想法就不一样了。再说，若她真的能够在国家有好的表现，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坏事。”
语顿下，大乔挪了下身体，与方长坐得近一些。
“至于到时玲绮是不是还会回来，这个我们也控制不了。虽然现在这样子，确实能够让她留下来，但她天天在我们面前强颜欢笑，感觉会更糟糕。”
“还是先与她聊一聊吧。毕竟，有一些人天生就属于战场。”
大乔看着方长：“你说，这人的基因是不是真的会对后代影响那么大呢？”
“有多大不知道，但绝对不会少。”
“所以玲绮这种好战的念头，大概是真的遗传到她父亲。”
也许吕布并不是天生好战。
可是多年的战斗已经对他形成了一种习惯，那么这种习惯，最终遗传到吕玲绮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方长，那你说，到时我们的孩子会怎样呢？”
方长看着大乔笑了笑：“会不会成为天才不知道，但有一点很肯定。”
“那一点？”
“会跟他爸一样帅。”
大乔愣了下，旋即笑了起来：“你这家伙，这是多自恋呀。”
“那行，换一个说法。会跟他妈妈一样漂亮。再不然，就跟他爸一样帅，他妈妈一样漂亮。”
大乔被逗乐了。
不过，关于基因学，她还真的没有了解过。
倒是刚刚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等手头的活松下来了，她要不要了解一下基因学。
可是，感觉这一门比较难。
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要学，感觉时间都快不够用了。
大乔以前虽然也喜欢学习，可没有像现在这般爱好。
好像不管哪一个领域的东西不懂，她就要让自己必须学会，不知是不是因为来到这个世界，让她变得更加有动力。
看了一眼方长，问道:“还有没有力气？”
“力气杠杠滴。”
“那我们先来进行一堂入门基因学的研究。”
“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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