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的是什么？
是狠，狠到不要命，不顾后果是否能承受，就算死也要从对手身上咬下一块肉。
那是什么原因让今天的自己有了退缩的想法？
是骠骑大将军之职？
为了不堕父亲苏历的威名，以震家声？
可能都有，但要达成这一切的基础都源于自身的强悍，也就是惜命必定失败。
想到此，一股通透之感舒展于全身，仿佛一切伤患与不适都消弭于耳。
杨思勖的变化引得自身气场大变，连山下的韩斌三人也感到疑惑。
“老杨怎么了？”
“好像要死了，但又好像要活了。”
谢未城斜眼看了看铁头，要死要活是什么话？
“别管，别分心限制好龙母，韩斌拦住它，别让他下水！”
“开什么玩笑，要是能拦的住还用的着你，倒是你，怎么还没把他的腿敲断？”
龙母体型大是优势，不容易受伤，或者说凭三人很难对它造成实质性伤害。
但体型也是劣势，比如它再怎么快，在韩斌三人眼里都慢的可以，所以山下战局看上去是三人占上风，实则是相持不下。
杨思勖本质的变化韩斌三人不懂，因为他们没经历过。
可做为过来人的刘原飞和王重两人可是非常清楚，这是真正的六重天进阶时才有的气息，也是觉醒神通才出现的变化。
犹如死过翻生时的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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