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遇把切好的小碎肉片用季九提前准备好的牙签一人分发一片。
最后就是，真香。
根本不够吃，三十块灵石什么的，很贵吗？
不贵，一点也不贵。
眼看三人忙不过来，季九把闲在一旁的季培圣也拉了过来帮忙收灵石。
季培圣：……
堂堂一个宗门门主摆摊收灵石？
他不干。
季九眼睛眯了眯：“师父你不要烤灵鹿了吗？”
“在秘境时徒儿其实还找到了一种灵蜜，刷在烤鹿上比现在这个还好吃，对吧，火凤凰？”
没吃过的火凤凰，想起她描述的味道，小脑袋狠狠的点了点。
想到烤灵鹿的味道，季培圣暗暗压住转身就走的心思，默默伸出两个手指。
季九点头，爽快：“成交。”
有了季培圣的加入，季九分割，王子遇招揽，陆南兮片肉，火凤凰顺带帮忙装肉，四人一凤凰就这么形成了一条拉，一通忙了下来。
从晨时，忙到末时才渐渐散了人群。
季培圣收灵石收到手软，季九也割肉割到手抽筋。
最后收工，她直接手一挥，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收到了空间里。
弄完，几人也没找地方分灵石，直接乘坐了季培圣的飞船一路赶回了宗门。
回到宗门，季九轻咳两声，季培圣是所感，把今日自己收到的灵石一挥手全拿了出来。
哗啦～哗啦～
“哇～”
“哇～”
两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季九看着堆成小山的灵石，眉眼弯弯：“没想到就买了十头灵鹿也收益这么可观。”
说着，指着成堆的灵石道：“数钱…不对，数灵石。”
半晌后……
“我这三万八”
“三万六”
“三万八”
“三万”
四双眼睛瞬间齐齐看向不说话的季培圣。
他轻咳了一声把手里的灵石放下，“3万。”
好像是吧，好久没数数了。
季九脑子过了一遍，还不等几人苦算她就脱口而出道：“很好，一共十七万两千块。”
“师姐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来得及算完呢。”
季九：……
看着惊讶看向自己的几人，她摸了摸耳尖：“你们忘了，商人自有一套算数之法。”
“哦…怪不得，师姐脑子总是这么灵活，我就说嘛，原来不是我们笨，而是师姐太聪明了。”
“呵呵～”
为了避免再次出现露馅，季九一挥灵石，分成四大堆，一小堆，义正言辞道：“行了，忙也忙完了，分了吧。”
“师父今天幸苦了，这是一千灵石，小小心意，您收下。”
季培圣：虽然是应得的，但好羞耻怎么回事？
想是这么想，手却一点也没软。
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季九嘴角微勾。
接着便是她分得的大头，五万一千块，火凤凰分了四万，王子遇四万，陆南兮四万。
陆南兮看着属于自己的四万灵石，眼角带泪，看向季九就同见到亲娘：“季九，我一定好好干，我绝对不辜负你的期望，你放心，回去就让我爹亲自送我上天灵宗。”
季九：……
但也不必如此着急。
看着她只说话不还灵石，她默默掏出了当初写下的欠条递到她面前：“进宗门之前，不如先把灵石还了？”
一码归一码。
“还，三千，季九，我给你四千，你把我介绍给你家师父行不？”
季培圣：……
“本尊不要道侣。”
季九差点被嘴里的口水呛了个正着。
陆南兮许是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不妥，又重新焦急解释：“宗主，我，我的意思是，是做您的徒弟，不…不是道侣。”
说完她脸色通红，如同烧熟的小龙虾，尴尬正不知所措。
季培圣冷冷道：“本尊不收徒弟。”
季九：那她是啥？
这么想她就这么问了出来：“师父，我不算您的徒弟？”
“你不算徒弟，谁算？”
“那您说不收徒弟。”
“本尊说的是现在。”
陆南兮眼睛一亮：“那就是以后会收咯？”
季培圣看着有点傻里傻气的陆南兮，一口咬定：“以后也不收。”
“行吧。”
“季九还你三千，给。”
季九看着本来即将到手的那一千，默默伸出手把那三千高兴的收回来。
顺手放进空间。
灵石分完约定好明天晨时去坊市摆摊，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看着还没走的火凤凰，季培圣眉头微皱：“你怎么不走？”
火凤凰嘟了下嘴：“季九不走，我不走。”
“师父，它…它它其实是我妹，你有什么就说吧，亲生的，信得过。”
嗯，灵魂都契约了自然信得过。
季培圣眉头微皱，但想到此事日后也一样瞒不住，干脆没再赶人。
“季九，为师找你回来，是要告诉你原本宗门的命运。”
“你看这个。”
说着，手一挥，季九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图案，她看不太懂，一脸懵逼：“师父，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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