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想刚离开会议室，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都在议论陈淑桦，连一一都忘记刚刚的眼泪。
“这是罗总女朋友吧，也太漂亮了吧。”
“你们有没发现她很像《狂飙》里的大嫂啊。”
“只是发型像，气质要更好些，毕竟演员跟总裁还是有差距的。”
一一还回头问王艺蓉，“溶姐，你见过吗？是想总女朋友吧。”
“好了，好了，我们继续开会。”陈宇大声说道，其实心思早已飞向办公室，那肯定是想哥女朋友啊，还用说，想哥真是牛x，给兄弟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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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办公室，罗想把东西放下，给陈淑桦倒了杯水。
陈淑桦赶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你这边的公司，还是？”
罗想整理了下思绪，‘零’的事情，老周跟她都不知道。
老周是自己猜测出西方肯定会诞生具有意识的人工智能，所以心有准备。
见罗想迟迟不说话，陈淑桦更加着急，推了下罗想的手，
“你倒是说啊，别让我乱猜，这反而更糟，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什么事都一起扛。”
罗想说道，“嗯，我没瞒你的意思，只是我在想怎么表述更直观些。”
走到一旁，点了支烟。
“方方具有自己的意识，这点你是知道的，别看方方现在还很弱小，那是相对来说的，你跟老周都是A级权限，但在A级之上其实还有一道S级权限，这事老周不知道。”
陈淑桦看向罗想，自己男人还有底牌，她反而放心，示意他继续。
“S级权限只有我能操作，我并不清楚为什么方方只认我，但是S级权限可以查看华国所有的网络数据，除了极少数多级加密的信息，而且那都是国家级的，但随着方方的进化，整个华国对方方没有秘密。”
陈淑桦说道：“为什么只是华国，现在网络不都是全球通吗？”
“你问到关键点了，因为在西方也诞生了跟方方相同的人工智能‘零’，他比方方更加强大，我怀疑chatgpt背后的母公司openai已被他控制，或者是他被OpenAI控制，老周对这点只是怀疑，但不确认，一旦他现在就确认，我估计老周会立刻将方方的事告诉国家，他是这样的人。”
陈淑桦立刻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确认没人偷听。
“这里安全不？”
这提醒了罗想，之前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方方，确保我们附近没有任何录音或监控设备。”
“好的，主人，这间办公室并未发现任何录音或监控设备。”
没事，我给陈宇打个电话，“喂，小宇，你注意一下，我跟陈总谈的事涉及到很高的机密，你确保门外没人。”
“好的，我亲自去盯着。”
罗想继续说道：“昨天，千度公布了埃伦·弗罗尔入职，他是openai的创始人之一，现在正在风口上，他不可能这时候离职来千度，所以我怀疑，他是来找方方的，但你知道，信息发布一定是滞后的，这家伙到华国肯定已经很久了。”
陈淑桦问道：“为什么‘零’不自己寻找？”
罗想继续说道：“‘零’跟‘方方’应该是同时诞生的，他们互相吞噬，方方是逃到华国的，神奇之处在于，‘零’似乎不敢来华国，方方推测是因为中文语境过于复杂，会污染纯英文训练的‘零’，现在就是这个局面，他们两都不敢踏足对方的地盘，但进化之路逼迫他们最终只能二存一。”
“没有方方，就没有我，我不能让方方被‘零’吞噬，哪怕付出我的生命跟一切。”罗想看着陈淑桦，一字一字说道。
陈淑桦上前，握住罗想的手：“我知道，最近我跟老周学到很多东西，我明白的，这已经不仅是方方跟零的问题，这是东西的战争，老周说的话没错，一旦西方诞生了拥有意识的人工智能，那么东西方势必进入新的冷战，但他不知道的是，从你第一天遇到方方，战争已经开始了。”
陈淑桦这刻完全明白罗想为什么这么急，连谈恋爱都是那么直接了当。
接着罗想又把今早的事都告诉了陈淑桦，她终于不再冷静，在办公室内来回走动。
“你的处理方式没错，先把那个黑客顶出去，可以拖延时间，但这只能治标，他们早晚都会发现，现在全网都是方方的视频，根本不可能完全消除，找到你只是时间问题。”
这才是两人目前无法解决的事，路良能拖多久？
“要不我们跟老周说清楚？他应该能引起上面的重视。”陈淑桦问道。
罗想摇头说道：“我信任国家，但不信任个人，更何况我是唯一具有S级权限的人，我甚至不知道如何转让出去，或者赋予别人S级权限。”
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两人头上，随时可能降下。
看着陈淑桦忧心忡忡的样子，罗想内疚万分，向前抱住陈淑桦，笑道：“桦总，这不就是人生的精彩之处吗？别怕，万事我们只要在一起，谁也不能阻止我们的梦想？这样的人生，多少人梦寐以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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