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哪有和妈妈过一辈子的？”
“我……可能生不了孩子了。”
万秀震惊地看着向宛。
向宛一开始并不打算说的，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瞒着也没有必要，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万秀嘴唇动了动，终究也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心疼地把向宛搂在了怀里。
“我可怜的孩子。”
不用向宛说，万秀大概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也是个女人。
所以她也没再问，不想再在孩子心口上撒盐了。
向城知道了她们打架的事，闯到王维升家里，把他们家的玻璃给砸了。
王家一开始也是不干的，直接闹到了派出所里。
这种小事顶多也就是批评教育，让向城给王家买新玻璃，向城答应的倒是利索，但是玻璃一直没买。
这马上要过年了，谁家还任由玻璃是破的，他们只能认倒霉。
晚上的时候，王维升来向宛家里。
万秀一开始不让见，但是向宛还是出去了。
“对不起啊，向宛，我妈不是故意的，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王维升到底也是受过教育的人，知道这么做不合适。
“你和你妈说这些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肯定会闹得满村子的人都知道，可你还是说了，难道不就是想让村里人都知道吗？”
“我……”王维升承认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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