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苒出现她并不意外。
也知道是缘分让她们相遇，也是缘分让她们再遇见，当面好好的说一句再见。
江湖很大，路不通，总是要分离的。
小老虎撇着嘴，还是有些不开心：“是不是因为那个小白脸，所以苒姐才要走的？”
“瞎说。”仇妹揉了一下小老虎的头，小老虎的帽子在刚才的挣扎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我问过团长了，那不是个只知道花钱的小白脸，是有真才实学的。”
“白叔叔都很看好那个男人，应该是不差的。”
“白叔叔？”小老虎惊讶了，“他居然都知道了？”
仇妹“嗯。”了一声，“白叔叔前几天才和团长通过电话，我刚好在附近，听到了。”
“而且我还听到，我们的大陆身份证已经办理好了，很快就会有人送过来，”
仇妹挺直了胸膛：“到时候我们就是大陆有身份的人了，不用再躲躲藏藏，打个零工还被黑心老板没收工钱了。”
小老虎眼前一亮：“我有名字了？”
“没错。”仇妹点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多久，我也有名字了。”
小老虎过去，跟着坐在凳子上。
“有名字了不应该高兴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开心。”
仇妹望着天空，无声叹了口气：“我还没报仇呢，我还没准备好新的生活。”
“团长说，等我们都拿到名字了，明星马戏团就会解散了。”
“你想过去哪吗？”仇妹偏头看小老虎。
关于解散这事，小老虎知道，团长很早之前就说过这事。
就在决定请白叔叔帮忙弄身份证明的那段时间。
“没有。”小老虎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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